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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若虽然不知那床被褥是被烧了,可看着庄容这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还是忍不住轻挑了眉,总觉得这人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一想到真的有事瞒着自己,他的心里头便又有些不高兴了,眉间轻皱竟是半天不曾开口。
要知道以前庄容在自己面前可是半分秘密都没有,恨不得将所有的事情告诉自己,就是有人同他多说了几句话他都要同自己说。
所以一时间他有些接受不了这些落差,缓步走到了桌边,低眸瞧着装模作样喝粥的人,才道:“师兄可是遇到了什么事,若是难事,说出来兴许弟子能帮着师兄解决。”
既然庄容不肯主动说,那也就只好自己去问了,可他忘了自己现在只是林小而非时若。
“恩?”庄容在时若行来时便犹如揪住了心一般那是僵硬无比,此时又听到他询问,险些将手里头的白米粥一股脑的丢出去。
慌乱之下,他才侧眸看向了站在身侧的人,见时若一脸疑惑,突然又想到了夜里梦到的事,心尖烫的越发厉害了。
可又怕会被发现,他慌忙低下了头,哑着声道:“没没什么”边说还边摇着头,可面色却是通红一片,就连耳垂处也泛起了红晕,漂亮的厉害。
时若一见越发的疑惑了,看着他红润漂亮的耳垂下意识伸了手,可在即将碰到之前却是收了回来,才道:“怎么这么红,真的没事吗?”说着轻皱了眉,多少有些担忧了。
这时他想到这人虽然离心魔已经过去了多日,但怎么说也是耗损过灵气,身子也被损伤过。
自己今日清晨这般闹着庄容,难不成是又伤着了。
想到这儿,他慌忙伸手探上了庄容的手腕,片刻后才皱了眉,呢喃着:“是有些虚,还是得先养着”
果然是有些虚弱,而且还有些心浮气躁,一看就是自己清晨闹过头后留下的症状。
唉——
他轻轻地叹了一声气,看着庄容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愧疚,只觉得自己还真是急躁了。
那人都已经死了,自己又何必这般急呢。
至于庄容并不知道时若在想些什么,他只听到时若叹了气,抬眸瞧了过去,见时若无奈的模样知晓定是自己这具身子让他担心了。
他虽然高兴时若担心自己,可又不想让他如此担心,于是笑着出了声:“师弟莫担心,只是一些小病小症罢了,吃些药就能养回来。”
“恩。”时若听闻虽是无奈,可却也没再说什么了。
两人相对无言,殿内陷入了寂静,唯有窗边的清铃传来阵阵脆响。
待用完膳后已经是片刻之后,时若将碗筷收起来后才又看向了正在束发的庄容,见他的一头墨发缠绕着黛蓝色发带缓缓落在身后,一盏莲花发冠简简单单的立于发后,清新淡雅。
“好了,我们走吧。”庄容又理了理衣裳后才转过了身,轻声说着,可随后却见时若愣愣地瞧着自己,疑惑地又道:“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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