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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时若一听愣了一会儿,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不断落下清泪的凤眸上,轻咳着道:“恩,没哭,确实没哭,就是汗太多了,没哭。”说着还低低地笑了笑。
而这抹笑庄容也瞧见了,他只轻哼了一声倚在了时若的颈窝处,捻着他的发丝缠绕着玩闹。
时若见状到也没说什么低眸笑了笑,余光又瞥见了挂在自己手臂上的双腿,下意识轻吻了吻,这才靠在了他的额间。
两人之间没了话音,只余下了一抹清冷,后窗外拂来的清风更是带走了里边儿残留的莲香。
不过这寂静也只是一会儿便散了,庄容也不知是不是对玉文博好奇,抬起了头疑惑地道:“阿若,你说玉师兄会是同谁双修了?”说着越发的迷糊了,竟也是想不通。
“你问我?”时若对他的询问很是无奈,自己都两百多年没有回云中门了,哪里知晓这个大师兄同谁双修了。
只是单从玉文博瞧着庄容的目光,怎么瞧都让人喜欢不起来,就好似念上了庄容一般。
不仅仅是这目光还有院中的话也同样如此,说的就好似同他双修的是庄容而不是其他人,事后还要问问庄容疼不疼。
啧!
一想到这儿,他心底的不悦也越发深了,伸手捏了捏庄容漂亮的脸颊,低声道:“离他远些。”说着才又闹着他同自己亲吻。
可也不知是不是被玉文博的事给闹不高兴了,他亲吻的动作也稍稍重了些,偶尔还会咬上几回,只闹得庄容恍惚了起来。
也正是他的恍惚,时若猛地停下了动作,指尖抚上了他白皙的颈项,询问着道:“方才那个嵋师弟是谁?”
“嵋师弟?”庄容还有些迷糊,以至于被问话时半天才缓过了神,片刻后才道:“阿若忘了吗?就是那个常常被其他弟子欺负的嵋轻平啊,他怎么了?”
嵋轻平?
时若低低地念着这个名字,同时也在脑海中思虑着这个人。
按说云鹤峰这么多弟子自己也不可能各个都记得,可偏偏这个嵋轻平他还真记得,因为这个人同自家师兄有三分像。
这般想着,他有些诧异地道:“是他?”
不是他不信,而是这个人的变化太过巨大,让他一时间都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心中想的那个人。
以前的嵋轻平在人前连句话都不敢讲,每天都低着头,若不是自己有一回同他撞在一块儿,都不知道这人生的什么模样。
也正是这一撞他才发现,这个嵋轻平同庄容生的有三分像,这才稍稍有了些印象。
“恩恩。”庄容并不知他心中的想法,还笑着同他去回忆这个叫嵋轻平的师弟,又道:“他那会儿性子弱,走哪儿都低着头,现在到是好上许多了,兴许是玉师兄赐了他新名吧,没有再同以前那般胆小了。”说着还轻轻笑了笑。
时若见状也跟着笑了笑,不再去想这个嵋轻平而是轻捏了捏他染了薄汗的鼻尖,哄着道:“这么高兴啊,所以大师兄给他起了什么名儿?”
“哪有。”庄容拂开了他的动作,轻应了一声后才道:“好似叫玉容,嵋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