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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怎么这么红？”
萧岁坐在床头，借抹乳霜的动作抚摸她的脸。她别开视线，被子落下，萧岁微眯眼睛。她揪住被角，艰难地挤出声音:“好、好看吗？”
“嗯。”萧岁撕开一次性包装的消毒纸巾，慢悠悠地擦手，“今天下午怎么那么横啊？”
季清和耸低肩膀，木木地想，来了，她就知道萧岁憋着气，不可能不计较。她主动攀上萧岁的背部，亲她的后颈。
萧岁意味深长地问她:“买了几套？”
她浑身一僵，撒谎说:“两套。”
萧岁嗤笑:“你的账号绑的是我的卡。”
“……六套。”
主要怪付款时导购员笑容灿烂地又推荐了她其他三套。她听不得好话，稀里糊涂地付了钱。
凌晨三点，试过的衣服堆在床下，床上的人强行撑开眼皮，哑着嗓子囔喝水。萧岁穿上睡衣，任劳任怨地去厨房接了杯温水。
季清和躺着看她，软声央求:“喂我。”
萧岁乐于满足她，嘴对嘴渡过去。她愣了下，挣扎起身:“我自己喝。”
“小心点。”萧岁嘱咐道。
她“咕噜”几口喝光，红着脸又要。
萧岁再跑一趟，水浇灌下去，她慢慢恢复了精神。她靠在萧岁肩侧玩手机，萧岁瞧了眼，是往期彩票的页面。
“缺钱？”
“没，看看而已。”
她关掉手机，往萧岁那边拼命地拱。
姿势一舒服，不消几秒，她纤长的睫毛动了两下，便睡着了。萧岁亦闭眼小憩，过了会，她静悄悄地睁眼，环抱季清和的手一伸，摸走对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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