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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稷踏进殿内，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沈清然。
他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目光从沈清然的身上扫过，嗓音中带着压迫，“唤什么？”
沈清然将自己的嗓音放得极轻极柔，不卑不亢，“回皇上，嫔妾沈清然。”
萧稷听后，散漫扬眉，朝她一步一步地靠近，近到沈清然闻到了他身上的檀木香。
他轻轻挑起沈清然的下巴，嗓音低沉，“再学一遍猫叫给朕听听。”
沈清然听到萧稷的话后，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她竭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原本因紧张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心中的希望在瞬间破灭。
她原以为是自己的舞蹈吸引了皇上的注意，心中满是欢喜和期待。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沈清然万万没有想到，吸引皇上注意的只是一个暗语。
只是苏木枝的一声猫叫。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渐渐地，她的呼吸平稳了一些，身体的颤抖也逐渐停止。
沈清然咬着软嫩的唇，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努力回想苏木枝的音色，慢慢地发出了一声，“喵。”
萧稷听到这个猫叫后，他直勾勾地看着沈清然，忽地笑了，“朕不满意这个叫声，沈才人继续吧。”
说完，萧稷居高临下地看向沈清然，语气带着毋庸置疑。
“嫔妾遵旨。”沈清然黑亮的长发披着，举手投足间，媚态横生。
然而萧稷就跟没看见似的，一直执着于那一声猫叫。
他总觉得，这个音色好像在哪里听过。
就在沈清然的嗓子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萧稷终于听到了他想要的那个叫声。
萧稷靠在床边，轻阖双目，嗓音惫懒而疏淡，“就是这个，继续。”
于是，沈清然叫了半个晚上后，才被叫停。
“辛苦爱妃了。”萧稷的嗓音有些冷然。
“只要皇上开心，嫔妾不辛苦。”沈清然低头，两颊绯红，如桃花初放。
看着沈清然这副模样，萧稷眼神一暗，嗓音微哑，“爱妃倒是乖巧。”
沈清然默默地将头偏向了一处，露出了洁白的脖颈，令人想入非非。
萧稷见此，轻笑一声，将沈清然拉到龙床，淡淡道，“闭眼。”
一响贪欢。
沈清然服侍完一次萧稷后，便被抬了下去。
乾清宫不留过夜的嫔妃，这是后宫的规矩。
萧稷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给沈才人赐个封号，灵。”
百灵鸟，百灵鸟，只是一个供人玩乐的宠物。
声音要悦耳动听。
旁人不知道这个封号的含义，可是沈清然知道。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眼中闪烁着怒火。
皇上竟然只是把她当成一只歌唱的鸟
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取乐的工具，她还怎么当宠妃？
“怎么了？这个封号不好吗？”苏木枝注意到沈清然的表情不太对劲，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