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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那天那新闻”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蒋怡然讲话也磕磕绊绊的，“对不起沈老师，我当时没想到会造成那么大的影响。”
沈栖皓感觉到她似乎话里有话，但也没往心里去，只以为关于绯闻的一切都是蒋怡然经纪公司安排的，蒋怡然是听从公司安排，所以才会没想到后续的影响。
他也在事后仔细回忆过当晚的细节，觉得蒋怡然似乎早就算好了那张照片拍下的时机，才会突然撞上来。
不过他虽然不知道这个绯闻究竟与蒋怡然有多大的关系，但他知道，蒋怡然一定不是无辜的。
“蒋小姐，你不必太过自责，与你与我，这都是仅有的一次合作而已。”言下之意，便是告知蒋怡然，他沈栖皓今后绝不再会与她合作。
蒋怡然也不是个傻子，自然也能听懂沈栖皓所表达的意思，自嘲一笑：“沈老师说的对，我今天其实也不指望什么别的。”
“只是”
蒋怡然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犹豫了半天，却还是没能将话说出口：“算了，沈老师，真的真的对不起，是我太傻了。”
沈栖皓拧起眉毛，心底的直觉告诉他蒋怡然有所隐瞒，而且应该是隐瞒了比较重要的事情。
他急着想从蒋怡然嘴里问出更多东西，却没想到蒋怡然在他的追问下脸色越来越白，硬是咬紧牙关，一丝一毫都不再透露。
如此一来，沈栖皓也只得作罢，和蒋怡然礼貌性地碰过杯，便又重新坐回原位。他止不住地开始思考起蒋怡然可能想要掩盖的东西，但宋凯方却一看沈栖皓坐回来立刻凑了上去。
“你家小朋友怎么一直在吃东西，都不抬头的？”宋凯方贴在沈栖皓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调侃起他：“小沈，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喂不饱家里的小朋友呢？”
很显然，他嘴里的“喂不饱”并不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
沈栖皓不动声色地顺着宋凯方手指的方向回头看过去，林易澄一侧脸蛋上有一个被食物撑起的小鼓包，正眼睛发直地看着盘子里的肉，和几年前初见时一样可爱。
他眯起眼睛，对这个样子的林易澄简直不能更加喜欢，回复宋凯方的语调也变得轻快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喂不饱，我家小橙子汁水充足，饱得很。”
宋凯方被他脸上的表情闪瞎了眼睛，本来只想随口调侃一句，没想到沈栖皓车开得比他还快，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去接沈栖皓的话，只得讪讪转移话题：
“后天一大早咱们就要正式开机了，第一场戏按照老规矩，是一场主要角色都会出场的戏，主要求个开门红好彩头，对你也没什么难度，但是建议你还是回去准备一下。”
“咳咳，首先我们要把态度端正起来。”
“放心吧宋导，我看过剧本安排了，今晚就回去对戏。”沈栖皓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准备晚上回了酒店叫小林助理陪他一起好好对戏。
宋凯方又跟他胡乱侃了两句，接着就拿着酒杯去找制片人喝酒去了。
这家家常菜做的对于沈栖皓而言有些过于油腻，他吃了几口就不再想继续，留在原地正发着呆，手机上却突然接连收到好几条消息。
是周陈静的信息。
沈栖皓本来没以为周陈静会给他发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在打开微信看到第一条信息时，便坐直了身体，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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