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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环别哭,爷爷的身体,爷爷知道,不怪小友,确实没什么办法”严高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咳嗽着缓缓说到
&34;严叔不会有事的,严叔不会有事的,待此间事了,我求其他仙师,一定救回严叔&34;陈清如锤向身后的柱子,双眼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外面的喽啰见到首领好像已经死了,军心顿时涣散起来
有些已经提前准备逃跑了,在兵士的和喽啰的战斗也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那个男子的声音也再次出现
“老东西!!!,你们一个也走不掉,都得死!!!收集这么多的散修精魄,老东西,你让我全赔了进去,今天,不把你们挫骨扬灰,抽魂炼魄,难解我所受之辱!!”
声音的主人,赫然是刚才那个狗爷,没想到这个狗爷在地爆符的作用下竟然没死,只是身上血迹比严高更浓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胳膊也断了一条,仅剩的一条手臂,拖着九环大刀缓慢的一瘸一拐走向程不惑所在的大帐
而以为已经失败的喽啰们见到狗爷重新回归,不免的一声声欢呼,重新燃气了斗志
反而程不惑这边的兵士,见到如恶鬼般的狗爷慢慢走来,不禁小腿发颤,短步后移。
“什么,竟然没死?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脸前爆炸的地爆符居然没炸死他”严高听到声音后震惊的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程不惑听见这个男子的声音后脑袋里面只有俩字:’完了‘。
突然后悔做出回家的念头了,若是呆在黄石小镇,也不会受着无妄之灾
呆坐在地上的程不惑木然的看着眼前着急的陈清如夫妇。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足够强大也好了。就不会有眼前这些事情
盘坐在地上的严高缓缓站起身来,手扶长枪对着陈清如四人说到:“你们走,我殿后,在地爆符下,即使不死,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人多更走不了,我们四个明显想要全走是不可能的事情”施月焦急的说到
突然陈清如拉着施月朝着程不惑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木然的程不惑一惊,急忙搀扶陈清如夫妇
而严高见状,仿佛已经明白了些什么,闭上眼等着最后的抉择。
“小友,如今想要全逃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求小友能把小女带出去,或收做小友内人,或做妾,但求能留的一条性命,我夫妇二人,此生无法报答小友恩情,下辈子当做牛马报答!!”
陈清如并没有在程不惑的搀扶下起身,而是死死跪在地上恳求的说道,因为他也知道,他们这些人全跑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程不惑不一样,他要是想跑的话,作为修仙者,肯定有着自己的办法。因此想让程不惑带陈彩环走。
而陈彩环却带着哭腔摇晃着施月的说到:“爹娘,严爷爷,我不走,我不走”
突然,啪啪两声响起,施月两巴掌打在陈彩环脸上,一向温婉的施月恶狠狠的说到:“从此之后,程仙师为主,出去后,要跟着程仙师,但有所令,不得延误!!”
陈彩环不再说话,只是低头哭泣着
程不惑也懵了,他都没什么信心自己能跑出去,为什么眼前的这些人就一定认为自己能跑走呢?
“若是只送程道友和彩环走,我有八成把握”严高缓缓说道。
现在虚弱至极但是这种情况如回光返照一般,照耀一段时间就神仙难救了。
程不惑听见,也不多废话,拉起陈彩环的手就往外大帐后面走。既然对面都这么说了,自己更不想把小命丢在这里
“等下,这个储物袋你收着,我身死,可不愿仅有的一些家底落入他人之手,也算是对你的一些报答”
严高向程不惑扔过去一个黄色的小袋子,程不惑接过后微微点头示意后便从大帐后面用剑劈开一道口子带着陈彩环走了出去。
看见程不惑二人走后,陈清如夫妇和严高各自吞服了一颗红褐色的药丸,做好了一死的准备
走到大帐外的程不惑和陈彩环二人跑到自己的马匹旁边,迅速解开麻绳,将陈彩环推上马,突然砰的一声,严高便破帐飞出,整个大帐也随之坍塌
随着严高飞出来的还有陈清如夫妇二人,三人被狠狠砸在地上,程不惑见此情形,也来不及安慰马背上面大喊的陈彩环,立刻跳上马背准备驾马逃离此处
“你们谁也走不掉”浑身是伤的狗爷,在击退严高三人后,看见了准备跑的程不惑,血嘴一张,喷出一直獠牙黑鬼,猛的扑向刚刚上马的程不惑
就在黑鬼即将碰到程不惑的时候,一杆银枪呼啸而至,将黑鬼拦腰穿过,钉在了地上,扔出长枪的正是严高,而陈清如夫妇并非修仙者,因此在刚才一击中就已经死去了。
吊着最后一口气的严高竭尽全力扔出长枪后,便扑到了狗爷身前,死死抱住了其腰部。
而趁此时间程不惑驾马已经跑向了远处,其身前的陈彩环亲眼看见失去生命的陈清如夫妇后,悲痛不已,已经哭昏了过去。
路上不停的有人骚扰,程不惑一手搂住陈彩环腰部防止其掉下马,一手拉住麻绳,奋力控制马匹向前奔跑
此时座下的马面对这么多人持刀攻击,已经受惊,横冲直撞,差点就把程不惑二人甩飞出去。
路上的喽啰们部分被马冲开,部分则被前来支援的兵士拦下。
程不惑来不及往后细看,但也能想到此时严高恐怕已经凶多吉少,自己必须全力冲出去,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然后躲起来。
等马狂奔两个时辰后突然栽倒在地,马背上的程不惑也和陈彩环摔在地上,所幸程不惑用身体当缓冲,没让昏迷的陈彩环受伤,自己倒是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看着奄奄一息的马,也来不及管这么多,拿出严高给自己的储物袋,法力如马梦涛教自己的一般注入储物袋,将马匹上面自己带的包裹一一装进去
再把储物袋往胸口一藏。看了看倒地喘着粗气的马,于心不忍只能抛弃坐骑背起陈彩环朝着山上跑去。
既然受到严高和陈清如夫妇所托,无论如何也要带着陈彩环安然离开
一直跑到日落,程不惑见到身后没有人追来,便吧陈彩环靠树放下,自己瘫坐在地,猛的大口喘起气来
一路狂奔,身上衣服已然被汗水浸湿,从储物袋中掏出水壶狂饮起来。
程不惑不知道的是,在驾马逃离大帐没人骚扰的时候就没人在后面追了
毕竟凡人可跑不过四条腿的马,而狗爷也被严高死死牵制了一段时间,本想留下严高性命回去复命的狗爷此时也已经近乎疯狂
残忍的杀掉了严高,也由于自己身受重伤,便没有对逃走的程不惑展开追击,把剩余的兵士残忍杀害后便离去了。
次次啦啦的燃烧声音在耳边响起,天色已经全黑,除了天上半隐的月亮和点点星光,就剩下一声声鸟叫
靠着树的陈彩环从昏迷中慢慢睁开双眼,眼前正是烤着红薯,烧热水的程不惑。
“醒了。吃点东西吧”程不惑见到醒过来的陈彩环递过去一个红薯
“爹娘和严爷爷呢”陈彩环没有接过送来的红薯,而是带着哭腔说到。
“陈老夫妇和严道友为了掩护我们,已经被那恶人。。。”程不惑把红薯放在陈彩环面前的地上,叹气的回应道
陈彩环抱着双腿,盯着眼前的火堆,无声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