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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发上,本想抽根烟,但想到这里是历飞花的办公室,而且桌子上根本没有烟灰缸,只好又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
“历警官,抛开我坐过牢这件事不提,我一没学历二没背景,所以我从来就没幻想过这辈子要大富大贵,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也不适合我。至于谷天正和张小黑之间的争斗,我干涉不了,更不敢去掺和。”
历飞花瞥了我一眼,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烟灰缸走过来,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边说:“道上流行一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个人很难不受大环境的影响,你莫凡也不是孔圣人,不可能不会犯错。”
烟灰缸是崭新的,没有任何污渍,显然还没有谁使用过。
历飞花能拿出来让我用第一次,着实令我有些意外。
但那么干净的烟灰缸,我也不忍心去污染,抑制着烟瘾说:“所以我准备和张小黑划清界限。”
“你想划清界限,张小黑就会同意?那你把张小黑想的也太简单了。”历飞花忽然坐在我对面,淡蓝色的警服把她的肌肤显得格外白嫩,胳膊犹如莲藕,抛开性格不说,历飞花绝对算得上人间极品。
当然,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看看也就罢了,决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翘着二郎腿,双腿愈发修长,浑圆的大腿和臀部呈现出优美的曲线,继续说:“我调查过张小黑的资料,他从放高利贷起家,赚了第一桶金后激流勇退,然后就开始经营娱乐场所,虽然他的生意可能存在灰色交易,但比起放高利贷来说,娱乐场所毕竟是受法律保护的,从这点来说,张小黑绝对利用法律保护自己。
现在他刚出狱,而谷天正又分道扬镳,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所以张小黑必定会瓦解谷天正的势力。但张小黑很聪明,喜欢躲在幕后操控一切,即便翻了船,他也有足够的理由为自己开脱罪名。
所以我预测张小黑会在短时间内扶持一个傀儡,让这个傀儡和谷天正去斗个你死我活,陈忠岭李有文蔡大勇以及黄冉强四人,这些年一直在帮张小黑做事,他们的关系太密切了,所以不适合做这个傀儡。
剩下就是19酒吧的经理孙志坚,这个人对张小黑足够忠诚,但胆识和能力都很一般,所以这些年下来,孙志坚也无法和陈忠岭四人平起而坐,所以他也不可能成为傀儡的人选。
除了这五个人,张小黑能利用的人也就不多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我猜张小黑一定会让你做这个傀儡。一旦你进入他的棋盘,你的人生就会被他所掌控,后果会怎么样,我想你应该能想得到。”
也正是此刻,我才意识到以张小黑为首的势力,早就已经被警方盯上了,否则历飞花也不可能对张小黑身边的人了如指掌。
由此可见,我更要和张小黑撇清关系才安全,笑面虎一个,保不齐在哪挖好陷阱等着我掉下去呢。
“历警官,我保证不做张小黑的傀儡!”我义正言辞道。
啪!
门忽然开了。
一对年轻人走了进来,青年正是张衡,本来还满脸笑容,可看到我坐在历飞花的办公室里面,当下整张脸就阴沉下来。
身后是一个和历飞花年纪相仿的女人,长得也挺漂亮的,乌黑的长发披肩,身材高挑胸部饱满,既没有历飞花的冰冷,也没有白薇的妩媚,像一块温玉,看着很舒服。
女人应该不是公安系统的人员,手里拿着一个名牌包,穿着打扮也像是富家千金。
“飞花,你这里有客人呀?要不我出去等你?”年轻女人看了我一眼,微微点头示意。
“什么客人,明明就是犯人。”张衡阴森地瞥了我一眼,冷声道:“莫凡,我上次就给你说过,以后离飞花远点,怎么,我的话就那么没有威慑力吗?”
听到张衡这样说,刚进屋的那个女人的眼神也变得异样起来。
我似笑非笑道:“张警官,难道我离历警官还不够远吗?这得有两米了吧,中间还隔着茶几,我不知道你说的远点到底是多远,难道我去院子里和历警官隔空对话你才满意吗?”
那富家千金听到我这样呛张衡,忍不住淡淡一笑,历飞花虽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但嘴角还是小幅度地扬起。张衡则面红耳赤,尴尬和怒火交加,杀气腾腾地朝我走过来。
与此同时,我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但凡他敢动手,我也不会惯着他!
“张衡,你是不是太闲了,我进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的盆景该修枝了,你要是没事做的话,不妨做一回园丁,改善一下咱们分局的环境氛围,到时候我一定帮你竞争劳动积极者的荣誉。”历飞花板着脸说。
张衡努着腮帮子说:“我是一名警察!去竞争劳动积极分子合适吗?”
“既然你知道你是警察,那你就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我在谈工作,不要影响我行吗?”
“我……”张衡哑口无言,半晌后,才冷笑道:“好好好,那我就不影响你历大队长的公务了!”
说罢,张衡直接摔门而去。
那富家女人走到历飞花旁边端坐下来,轻笑道:“大家都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而且张衡从小就喜欢你,何必因为一点小事跟他大发脾气呢?”
“门都快摔坏了,是我在发脾气吗?”历飞花撇撇嘴,又说:“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我,真是服了!”
“刚才张衡跟我说过了,最近你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了,我猜他八成是以为你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就吃醋了嘛,越吃醋就证明他越喜欢你,这不挺好的吗?”
历飞花没好气地白了女人一眼,凝眉道:“秦玉,如果你再帮他说话,我们就分道扬镳,别做朋友了。”
“好好好,我不说还不成吗?”秦玉无奈地笑了笑,“既然你还要谈工作,那我就去外面等你。约你几次了,每次都说没空,今天说什么也得陪我去赴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