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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见杨均泽不说话杨蝉倒是想起了另一桩事:“表哥心中可是还在气殿下。”
杨均泽听她提起夏黎黎,视线从手中的杯子移开,落到杨蝉的脸上。
“殿下她那日打人确实做的不对,但恐怕也是一时急了,才……”杨蝉见他一直瞧着自己,后头的话便也说不下去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在替殿下辩解吗?
杨均泽眼前浮现夏黎黎的脸,那张明艳的脸时而生气时而难过,一颦一笑皆是生动,他垂下眼帘脸上露出一丝茫然:“我真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他喃喃道:“一时生气,一时高兴,一时又难过万分。”
“六哥?”杨蝉喊道。杨思淼还有个兄长,家中子女便一道排的序,杨均泽排在第六,杨夫人说杨蝉虽只是表亲,但喊表哥表姐的太生分,便让她叫人五姐姐六哥哥。
但杨蝉平日也不怎么这般称呼,只有像眼下这等担心人生气,不知道怎么办是好了才叫得亲热些。
“表妹还是同她少些来往罢。”许是在病中,杨均泽倒也没对杨蝉摆出一惯的冷冰冰的表情,只道,“眼下已经迟了,你先回去罢。”
离皇宫不算太远的北街,葛府前院还远不到熄灯的时候。
首辅葛中平年纪大了,觉也少,这会还在习字:“具体是哪些人看清楚了吗?”
“都记下来了,错不了。”
“说是那童承运童太医都到场去瞧那杨家的小子了?”葛中平手腕一转,又提笔蘸了蘸墨。
“是,确实是他没错。”葛中平前头坐着的医官回答道,“听闻那童太医和姚叙林闹崩了,他又常去给何贵妃诊脉,我原本还真以为他投了那贵妃一党,原来都是装相。”
葛中平笑了笑:“这事何贵妃有责任,她的人去瞧上一瞧不也正常?”
“是与不是,自然有迹可循。”一旁的工部尚书刘远疾道,“这事我已经已经派人去查了。”
“姚相也是费心了,多年的经营都投在那杨家小子身上了。”葛中平道。
“呵。”刘远疾哼笑,“他这是想压过葛相您去,如今禁卫军中也有他的人,他这是要做什么?”发起宫变吗?
葛中平瞧了他一眼:“莫要胡说。”
刘远疾当即噤声。
葛中平悠悠道:“他只管信他的,我自认定我的,要动摇这国之根本那可不行。”对于此时的人来说一国皇储自然是国之根本,姚叙林想换了夏黎黎便是要这前朝动荡。
刘远疾道:“姚叙林手里可没有十成十的证据,别说接生女医了,便是当年那奶娘他都未找到呢。”按照姚叙林的说法那永定侯沈家的奶娘便是帝姬殿下的生母了,姚叙林苦寻这几年竟都未找到人,那人若是与夏黎黎面容肖似自然是极为有力的证据。
葛中平沉吟道:“咱们这可有消息?”
刘远疾摇摇头:“也是寻不着。”
与此同时,与葛府几条街相隔的永定侯府里,沈若菱正写着白日学里留下的课业。哑仆菊娘端了盏枣泥燕窝进来。
她的脸上布着大片吓人的疤痕,只一双桃花眼却与沈若菱如出一辙,十分相像。
沈若菱瞧见她进门脸色就变了,喝骂道:“谁让你来送这宵夜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