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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西装革履的韩林站在身后，正望着倒地惨嚎的宋青鱼，双眼眯出危险的弧度。
“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张文霞只觉嘴皮哆嗦，忙压下心底的惊惧，艰涩道：“是我管教不力，还请韩先生责罚这丫头在包里塞了瓶硫酸，借着换装的功夫自己给自己毁了容”
“哦？”
这个答案出乎韩林的意料，看着倒地挣扎的丽人，眼神愈发危险。
见状张文霞忙退向一侧，让出一条通路。
“我韩林就这么惹人生厌吗？甚至不惜自残”
他一步步靠近，看着倒地的女人自言自语。
本以为会是良夜春宵，不曾想，等来的却是赤裸裸地羞辱。
啧，硫酸洗面啊，单是想想就能体会到其中痛苦。
究竟厌恶到什么程度才会下这么大的决心
在宋青鱼身旁站定，他嗤笑道：
“你很有胆魄。”
“但既然选择了抗拒，就该有承受死亡的勇气。”
“这样报以侥幸与贪恋，下场往往只会比死更凄惨。”
“你不会以为毁个容就能逃过一劫吧”
“幼稚。”
回想初见这女人时的惊艳，再看看脚边剧烈扭动的娇躯，韩林心头火热。
可当他看清那张血肉融化后的骷髅脸，心思瞬间收敛，挥挥手转身离去，冷酷道：“带她去舞台。”
他身后走出一壮汉，弯腰粗暴抓起宋青鱼的长发，不顾她此刻的剧痛与挣扎强行拖走，遗留满地血污。
舞台处，带感的音乐与灯光燃爆全场，下一秒节奏戛然而止，昏暗的光线恢复明亮。
舞池里传来抱怨，可当他们看清走上舞台的西装青年，连忙住嘴，纷杂的场面静得出奇。
宋青鱼被丢在台上，娇躯仍在抽搐、扭动，满场只剩她一人的痛呼。
血肉黏合的骷髅脸将靠近舞台的人群吓退，腾出一片不小的空地来。
“为了你那可笑的贞操践踏我的面子，真有意思。”
“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这贱货。”
韩林冷笑，从手下的包里掏出艳红色钞票高举：“有没有人敢上台当众玩玩这贱人，事后一人一万新币。”
报价一出，舞池里的多数人都变成两眼放光的恶狼。
可看着女人狰狞如恶鬼的容貌，踏出的脚步又忍不住回缩。
这模样，能不能支棱起来都成了问题
短暂迟疑，终究还是有人站出。
一万新币，顶在场多数人两月乃至于多月的工资，对于饥一顿饿一顿的流民更是一笔天文数字。
台前空地接连有人走出，有肌肉紧实的壮汉、有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有满口黄牙的大叔、也有面容猥琐的青年
算算，约有十人之多。
宋青鱼颤抖抬头，原本明亮的大眼不复，血肉黏合中露出豆大的缝，只能模糊看清台前人影。
浓郁的绝望感油然而生，甚至压下面部剧痛，强烈地令人窒息。
原以为这样就能解脱，结果却换来更恐怖的噩梦
眼缝中有泪水淌落，与血肉混合。
视线只剩一片模糊。
“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无视宋青鱼的挣扎，韩林退向一旁，将舞台让出。
一想到这个烈女将被十来人糟蹋的场景，他就心生愉悦，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感油然而生。
然而不等那十人动作，李东泽忽地从人群中挤出，越过他们走上高台。
“这糟糕的世界，比网上描绘地还要残酷啊”
李东泽低叹，将宋青鱼拦腰抱起，暖声道：“别挣扎，你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