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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陛下没说，我也没问。圣意，岂能恣意推测？”
李斯一笑，“不过，看陛下面色是有些不快，但是是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啥？
陛下，有些不快？
冯去疾心说，我也没干啥啊，陛下该不会是因为我而不悦吧？
他心里又想了想，自己的的确确，是没做什么吧？
难道，就是因为这次，自己联合一帮权贵，反对以粮为本，阻挠了陛下筹粮？
但是，这尼玛的，我只能被架在火上烤，我能有什么办法？
且，权贵们今年，那的的确确，是认筹了不少的粮食了吧？
陛下这一口气，要让所有的权贵，都吐出那么多，这也的确是难啊！
等等……
不对……
冯去疾想着，心里突然一动。
不对啊，李斯是什么人？
我的对头啊！
他为何要如此好心的给我讲这个？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故意的！
想到这里，冯去疾看了眼李斯，试探问道，“李相，不知道能否告知，你给陛下呈报的，乃是何事啊？”
“唉，冯相，你这问的，让我怎么答？”
李斯听罢，故作一阵迟疑，继而，起身，俯身低声道，“说出来不太好，我上奏的，乃是一本万人联奏，请陛下准允，让士族们，可以合力参与竞拍。一家粮少，若是几家联合一处，这不就胜算大了吗？”
恩……恩？
我特么？
啥？
听到李斯的话，冯去疾脸都黑了。
尼玛的，这办法你都想的出来吗？
你这不是给我增了大麻烦吗？
“李相，你，你可是戏言？”
轰的一下，冯去疾的头皮都麻了。
“唉，我以真诚待冯相，岂能戏言？”
李斯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的的确确，是给陛下，呈上的如此奏折！”
窝草？
这士族小贵们，本是没有什么力道，可与权贵们争锋。
但是，若是他们不是散兵游勇了，而是抱成一团了，那可就分量不低了！
至少，权贵们若是再想达成所愿，只怕是要多吐好几口的血！
这李斯，竟然如此给我捣乱，想的办法竟然如此阴损？
等等……
冯去疾想着，突然一愣。
李斯，之前也不这样吧？
他何时，会为了那帮底层士族，而如此费尽心机了？
这如此谋划，怎么有股冯征的作风？
肯定是这混账的主意！
冯去疾当即眯眼一笑，“李相，也是聪明人，如此被人蛊惑，牵着鼻子走，怕是对自己不利啊。”
蛊惑？
听到冯去疾的话，李斯自然也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随即，李斯平声一笑，“冯相说笑了，李斯还没愚到那个地步，至少，陛下……哦，算了，不说了不说了……”
我特么？
啥？
听到李斯话说了一半，冯去疾顿时一脸黑线。
陛下啥？
你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