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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一次能坚持几分钟？”
宋祈安在他头顶不轻不重地敲了下，
“按照医生的说法，三分钟以上都算正常。这个因人而异，也会随着你的年龄变化，身体素质，当时环境心情等有所变化。记得一次不好也不用自卑，有问题及时就医。
如果想让自己超过国人平均水平，那就要平时多注意锻炼，提高身体素质。”
余越额头拉下黑线，
“我才不用就医。所以，你能坚持几分钟？”
宋祈安：“……”
“今天的课讲完了，你自己消化消化，我去帮你姐做饭。”
门外，余笙靠着门框，想到小盒子上标的尺寸，xl。
余笙那晚没敢看，但凭感觉……
确实挺大的。
门忽然被打开，两人看到对方都愣了下。
余笙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来，有种被当场抓包的感觉。
宋祈安眼皮跳了跳迈步出来，把门拉上，没想到他给余越讲这些，门外还有个偷听贼，
“偷听？”
余笙理了下刘海掩饰尴尬，
“饭好了，喊你们过来吃饭。”
宋祈安对着余笙上下审视了一圈，又问，
“门外站了多久，听到多少内容？”
余笙尴尬得十指抠地，她又不是故意要偷听，她是过来喊他们吃饭的，听到他们上课认真不忍心打断，谁让他不关好门！
余笙硬着头皮回答，
“听到你们讨论时间，你不敢回答问题。”
宋祈安眉心微蹙，
“笙笙，我表现很差吗？”
那一回，他体谅她是第一次，草草了事。
余笙刷地一下脸上血液迅速燃烧起来，呼出的气息都是烫人的。
她本意是想趁着话题挖苦他一下，没想到给自己挖了坑。
他让她评价他的表现，死去的记忆又来攻击她。
余笙无意识舔了下唇，她本就脸皮薄，粉嫩的鼻尖沁出一层薄汗。在宋祈安眼里，纯与欲的极点都在她脸上。
她主动时，他几乎无力招架，那种极大的反差能击穿他一百次。
两人沉默着，暧昧的气氛肆意蔓延。
余笙有点害怕这个话题，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好怎么为那一晚负责。
半晌，她给出答案，
“我不知道，没得对比。”
只和一个人，做过一次，她怎么知道怎样算是表现好，怎样又算表现差？
宋祈安喉尖轻滚，没有从她嘴里听到不好的答案，松了口气。
“笙笙，你说会考虑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给我答案？”
余笙抿着唇没有接话，身后余越突然开门，感觉到门外奇怪的氛围，开门的一瞬又把门关了回去。
余笙丢下一句，“我还没考虑好。”
说完快速逃离，像只受惊的小鹿。
宋祈安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默了默，身后的房门又打开个缝，露出半颗脑袋。
余越刚刚关上门后一直在门锁视频里偷看，他以为他们刚刚那个氛围会接吻，结果没有。看到余笙回去后，他才又敢露脸。
“哥，追到哪一步了？”
宋祈安斜了他一眼，
“偷看？”
“好奇。”
宋祈安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