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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二人相顾无言，半晌，君晚移开了双眼，轻声道：“今日没有政务了吗？”
“陛下会处理。”叶舒怡回道。
“哦。”君晚应了一声，她捏了捏手指，有些烦躁。
“关于当年的事，我有些话同你说。”叶舒怡道。
君晚扯了扯唇角道：“当年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我知你与她情投意合，我也知她不喜苏将军，更知道她与苏将军的婚事是先皇与沈家一同谋划的，她是奉旨行事，你也是奉旨行事，你们谁都没有错。”君晚自嘲的一笑。
“在沧州，她之所以回心转意愿意回京城，是因为你告诉了她我还活着对吗？”君晚终于肯看向叶舒怡。
“是。”叶舒怡毫不犹豫的承认。
“你救我，是因为愧疚她。”
“是。”
“你养大我，是为了补偿她。”
“是。”
“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她能回来。”
“是。”
君晚长长吐了口气，眸光从对方那平静的看不出一丝一毫情绪的面上移开，凝视着窗外的景色，语气平静：“叶舒怡，玩弄别人的人生，好玩吗？”
叶舒怡看着她，冷静道：“我不喜欢。”
君晚嗤笑一声：“可你还是做了。”
“是，我做了自己最不喜欢的事情，我不否认。”叶舒怡道：“所以，我不会乞求你的原谅，你也好，清秋也罢，你们是因为我的自私自利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我的乞求是对你们的不公平，所以我不会想让你原谅我。”
“或者说，你们最不该原谅的，就是我。”
听着叶舒怡的话，君晚抿了抿唇，随后轻声道：“可她原谅了你，那我又算什么呢？”
“你不是苏执，而她……”叶舒怡难得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用词。
“她从未将自己的不幸怪罪在你的头上。”叶舒怡终是道：“如果当年只是死的苏执，她不会离开。”
君晚沉默了，她明白叶舒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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