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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老和周易对这点都深信不疑。
“唉。”秦沉揉着眉心苦笑，“我的体质你们都说好，可我怎么越琢磨越觉得不好。从小撞鬼就算了，毕竟你们说鬼怪无法伤我性命，可我现在又被坏道士盯上了，一不小心可能就要被抓走炼魂。”
“那是因为你没学法术！”颜老赶紧趁机忽悠，“你只要拜我为师，以你的天资，我相信不到半年就能成为天师！”
他先前又是诊断提面相，又是设置比赛，费尽苦心，等了半天终于有机会提起这事儿。
“你先别急着拒绝，”见秦沉要说话，他抬手制止，“你现在体质虽好，可除了能不被灵怪伤害，也就只剩下受伤可以快速痊愈这点好处。可你没学道法，这姓戚的非灵非怪，他若是想用阴招害你，那白光是保护不了你的。”
“况且，你的身体状况也要你尽早学习法术才好，如果继续不使用灵脉，五年后便会爆体而亡。”
秦沉听了闭上嘴，低头思索。
像颜老这种上了年纪的人，经历过的事多，见过的人更多，说话方式自然也复杂。
他们想从你身上求什么，永远不会在第一句就说出，而是会针对你的心理铺垫许多，等到有十足把握后再摆明目的。
可这时，被求之人已经觉得：对方是要帮助我才会这么提议，我应该感谢他，他给了我唯一的出路。
像是秦沉，经过颜老先前一番面相暗示，他确实有些犹豫了。
一旁的周易本来替他回了：“这就不劳颜老您费心了，我的徒弟，我会教好。”
秦沉却犹豫着看向颜老：“您先前说咱们见过，我想起来了一些儿时的记忆，您似乎说过我是‘天煞孤星’之命，克六亲死八方之相，可您现在要收我，不怕被我连累吗？”
他不敢直接答应跟周易走，刚比赛结束那会儿他本来就想问问周易的，谁知李老二和颜空都来打岔，没找到机会。
秦沉想过，万一自己真的是这个面相，就算喜欢周易他也会远离。不仅如此，他回去后还得跟薛时衣也保持距离。
说不定连芝麻饼也得送人……
“我倒是不怕，反正我已经……”颜老话没说完，周易强行打断了他。
“你从哪儿听来的？”他皱着眉神情不悦，“灵脉好，筋骨好，灵怪不侵，这你还不满意？还要往身上扯个‘天煞孤星’才行？”
颜老听了轻笑摇头，眉宇间尽是无奈。
秦沉被周易怼得一懵，愣愣的和周易对视半天，才后知后觉地问：“所以我不是天煞孤星？可之前在那个风沙圈内，我听到了颜老的声音，说我是天……”
“你不是，那只是玉佩造出的幻境，为了击垮你的内心。人在意志薄弱时，邪物才能趁机而入。”周易抿唇，“而且那又不是什么好词，别总天天挂在嘴边。”
“是这样吗？”秦沉看向颜老求证。
可后者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就看着他和周易笑而不语。
但没反对就好，可以当做默认。
“那你现在可还有顾虑？”周易问，“是拜颜家，还是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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