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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都知道，你不用解释这个，继续说吧。”吴川点头。
“她有一个每次都至少购买两万张唱片的死忠粉，每次唱片刚出那天绝对秒掉两万张，不过也就当周。所以才会让她的唱片销量数据看起来有些后继无力，只有第一周比较猛。”秦沉说，“而那个死忠粉在那次的见面会也出现了，事实上程澄的每一次见面会他都会出现。”
虽然周易和吴川不明白提程澄和周铮的绯闻和这个死忠粉有什么关系，但秦沉既然讲了，肯定有他的道理，还是不要打断为妙。
两人静静地等着后文。
“可让人奇怪的是，这个死忠粉一直带着口罩和墨镜，参加了那么多次的见面会，从来都没有拿下过它们，哪怕是在和程澄合照时。”
这很奇怪，很不合乎常理。
能坚持那么久买程澄唱片，除了能证明这个人家底殷实外，还说明他是真的很喜欢程澄。
可如果这么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想要在她的面前隐藏自己的面貌？就算是觉得自己的长相抱歉，至少也要在合照时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吧。
“这次的见面会也不例外，他全副武装，拿了唱片和衣服找程澄签名，但这次在合照的时候出了意外……”
“意外？”吴川眼睛一亮，“这个故事的走向我喜欢，什么意外，快说快说。”
“有个安保人员被粉丝推搡摔倒，刚好倒在了那个死忠粉的身上，帽子掉了，墨镜飞了出去，口罩被墨镜一起钩走了……”
而全副武装下的那张脸就算秦沉不说，另外两人也能猜出来了……
是周铮。
“看现场传来的照片，当时程澄和周铮的表情都是僵硬的，应该都挺尴尬的。毕竟当时的程澄已经跳槽了，和周铮的公司解约了，跳槽到了他们的对手的那家公司里。”秦沉耸肩，“你们想，两人应该是竞争关系，程澄唱歌又不好听，可周铮还隐姓埋名去买，去支持她，外人能怎么想……”
能怎么想？
“不，不对，其实我还真不太理解他们是怎么想的……”秦沉顿了两秒就改了口，“我还觉得这事儿挺浪漫的，就是普通的追求行径而已，但不知怎么的就变了味，成了程澄被高层老总包养的实锤。”
好一个实锤……
居然就是因为这个？
周易脑海里浮现出周铮傻乎乎的表情，摇头。
按照他表哥的单纯程度，做出这样的行径完全合理，多么正常的一幕，居然能被想歪曲成这样。
不是说自己和大众格格不入，而是有时候一看就知真假的事情，为什么大部分人还会去相信那些虚假传闻。
要是买几万张唱片就能让程澄在业内顺风顺水，大小奖项拿到手软，那可真是太廉价了，娱乐圈成名也太容易了。
本钱这么低，成名的按理来说应该有一大堆人才对，一个又一个的程澄，而不是提起新代影后能想到的只有她一人。
“行吧，八卦也听了，看你对他们的了解比我们还多我就放心了。”吴川对秦沉交代道，“这个单子我已经转交给你师父了，毕竟他们一开始想找的就是你师父，你也去跟着见见世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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