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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利让伊莱看题, 伊莱乖乖看题。
“知道为什么错了吗？”维尔利轻声问。
他的脸藏在红茶蒸腾的雾气里，有丝不分明，看不清表情。
伊莱老实摇头。
维尔利把红茶搁远，给伊莱讲起题来。
还没说两句, 伊莱一仰头：“不对，我还没有认真道歉呢。”
维尔利往后靠了靠椅子：“讲题中呢, 你怎么还想别的。”
端起红茶喝了口, 维尔利又道：“所以刚才的道歉不算认真的道歉吗？”
伊莱拧着眉想了想：“……也是认真的。但是我们那天约定的是更加认真的那种。”
反正不是这么随便就过去了。
维尔利点头：“嗯，然后呢？”
“然后……”伊莱的眉越锁越深, “维尔利，你真的不惩罚我吗？我应该送你一个礼物才作数吧？”
听到这话, 维尔利放下红茶的时候, 手指在把手流连了一下。
没想到伊莱还挺较真的。
也好, 看重约定是好品质。
约定的惩罚项目, 是违约的那方要认真道歉，并送给另一方一个礼物，礼物类型由惩罚者界定, 且需在过错方的承受范围之内。
由他来定的话……
维尔利瞥了眼伊莱, 伊莱的手指正攥着衣角。
“下次考试至少及格, 这个要求不难吧。”维尔利道。
“啊？”伊莱愣神。
“我是说礼物的类型。”维尔利补充说明。
“当然不难！”伊莱脱口而出，说完又觉自己保证得太快, 忙打补丁，“我、我应该能。”
“好。”维尔利重新握起笔转了一下，“心思收回来, 我们继续。”
上次给伊莱复习的时候，的确太过忽略伊莱本身的反馈，这回维尔利吸取教训，不但细说了过程，还出了类似的例题给伊莱做，让他举一反三。
“这么个地形的地图，怎么高效率清怪？”维尔利用笔在草稿纸上划拉。
“唔，按这个路线……”伊莱也拿了一支笔在维尔利的图上画着，“把怪全部带到这个死胡同，再一起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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