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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维尔利查看弹幕时一样，伊莱也看见了不少提及“天使之吻”的弹幕。
这个就是留级会贩卖的药水吗？
伊莱想去查查留言板的趋向分析，鼻子里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他退出程序抬起头来，一个黑色的人影摇摇晃晃地攀上台阶，绕过他“咚”的一声撞到了装备屋的店门上。
像是没看到伊莱似的，那个人影摸索着钥匙打开了装备屋的店门。
伊莱腾地站起，定睛一看，正是约克·达伦。
约克身着肃穆的黑衣，眼神浑浊，眼底泛着青灰，脸色惨白如雪，唯脸颊染着酡红。
他的身材瘦骨嶙峋，如今穿一身黑，看着像极了坟墓里爬出的活死人。
靠近约克胸襟的位置，伊莱看到了一点泥土和黄色的花瓣，他跟着维尔利久了，也能认得一些花，约克胸前沾上的花瓣细长微翘，是菊花。
“约克先生？”伊莱迟疑地喊了一声。
约克似是没听到，看也没看伊莱一眼，径直推开门往店内倒去。
“您小心！”伊莱忙不迭搀扶住约克，“呜哇……”
约克瘦得脱形，体重却不轻，可能是骨骼重，伊莱差点被带得失去平衡。
入口的风铃懒懒地响了两下就没声儿了，听上去和约克的表情一般死气沉沉。
一进店，烟味混杂着约克身上传来的酒味，令伊莱苦着脸屏住了呼吸。
伊莱道：“约克先生，您……”
“扶我……进去……”约克的嘴里挤出嘶哑干涩的声音。
他一开口，劣质酒水的酒精味就扑了伊莱满脸，伊莱眉毛紧皱，不动声色地扭过头，扶着约克往里间走。
里间是一个狭窄的客厅，茶几上散落着餐具、报纸和烟头，窗帘没有拉开，光线十分昏暗。
“那边……”约克抬手虚虚一指。
伊莱顺着看过去，是一扇虚掩着的房门。
“好。”
伊莱扶着约克进入那间房间。
这里面看起来是个卧室，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沉闷味道，一眼望去黑漆漆的，极难辨物。
伊莱找到灯点上，看清了屋内情形。
约克的卧室比外面要乱上一倍，凌乱地摆着几个盖着白布的画架，地上尽是散落的画笔和颜料，无从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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