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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嫣不假思索：“瑞士。”
“啊这么果断看来楚老师真的很想去瑞士，”导助欣喜地补充，“楚老师能说一下为什么这么喜欢瑞士吗？”
楚平嫣：“……因为有人和我说瑞士冰浴很舒服。”
导助：“？？冰浴是什么？”
楚平嫣：“听说过卧冰求鲤吗？”
导助：“啊嗯。”
楚平嫣：“就差不多意思，区别在于一个要进到冰水里去。”
导助：“……啊哈哈这个听上去非常特别，和护肤有关系吗？楚老师难道是在分享独门保养秘诀？”
“不，”楚平嫣一脸冷漠，“这种疯狂的思想，我没有。”
导助默默擦汗：“那、那楚老师你刚才不是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去瑞士嘛……”
楚平嫣面无表情：“哦，我就是想看看那人是怎么泡冰泉的。”
导助手忙脚乱收起材料：“…………啊哈哈哈好了问题已经问得差不多了，楚老师先休息一会儿，马上第一位嘉宾就要来了！”
楚平嫣“嗯”了一声，自己给自己续了杯茶。
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快速收拾起来，流程群里刚刚已经给出了各位嘉宾的下机时间，最快五分钟以内，第一位嘉宾就会从门口进来。
楚平嫣倒没有什么太多感觉，多年从业，巅峰风景早已看惯，区区眼前这么个小场面，根本挑不动她一根神经。
“吱哇——”
门动了。
明晃晃的灯光顺着复古木门的运动轨迹越漏越多。
楚平嫣等得有点无聊，不经意回头瞥了眼，却和站在门口的人一样愣在当场——
她什么场面没见过，但这场面，还真没见过！
门口站着一个身着长款黑西装的女子，流畅的线条、别致的裁剪，衬出人削山岳般挺拔的背脊，和卓尔不群的气质。
楚平嫣只需一眼便能判断，对方刚刚是在谈判桌上，还是会议室里；时长多久，难易高低。
一如她们骨醉魂销却同床异梦，耳鬓厮磨却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那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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