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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姜无笑了笑，“尝一下你的味道。”
奚琮对变了个性子的小猫无可奈何，只好垂首和他接吻。
仆人发现自家主人不在，一间间找到浴室，问：“先生，您要洗澡吗？我这就去烧水。”
奚琮哑声道：“烧热一点。”
等两人收拾干净躺倒床上已经是凌晨，奚琮还有些恍惚。
奚琮：“这是幻术？”
“嗯。”
姜无侧身躺在他怀里，懒洋洋道：“是不是和日记一样？”
奚琮混身发烫。
这怎么能一样？日记里哪有这一茬？
姜无看出他的狼狈，毫不掩饰地笑起来，“是给你的小奖励。”
“奖……”奚琮睫毛微颤，又想起刚才浴室中的混乱。
姜无：“还有什么想玩的吗？”
“什么？”奚琮微惊，以为恶魔又有什么突如其来的想法，“够了。”
姜无喷笑，软软地踢了他一脚，“我是说幻境！”
奚琮放下心来，又有些隐秘的失落，“都可以。”
只要是跟姜无在一起，都可以。
“唔，那试试这个……”
奚琮视线一黑，他熟练地睁开眼，广场上倏忽腾起一群白鸽。
奚琮坐在地上，手里捧着速写本，面前……摆着一个小玻璃缸。
这是……穷困潦倒的画家？
他旁边突然有人粗鲁地问：“喂，你今天挣多少了？”
奚琮转眼看去，那人也和他同样装备，两人分守广场喷泉的左右角，不过对方的衣服显然比他的要体面。
奚琮冷淡地收回视线，默默在本子上画起来。姜无应该很快就会来找他。
那人不屑地嗤笑一声：“心高气傲？好好给客人画个画又不会缺胳膊少腿，你非得冷着张脸不接，觉得别人这里长得不好看，那里不美。饿死你得了。”
奚琮沉默了，姜无给他设定的身份实在过于贴切。也就是他现实中家境优渥早早成了名，不然还真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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