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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无心头酸涩，只得轻轻拍抚他的后颈。
海德斯无意识地贴紧姜无，再次问：“你想我回到本体吗？”
姜无沉默着。
“姜无。”虫王换了个说法，抬起头定定望入姜无迟疑的眼中。
“如果我不回去，那你，还会爱我吗？”
不待姜无回答，海德斯摇了摇头，“你爱伊斯特。”
“所以不会再爱我。”
姜无打断道：“你本来就是伊斯特——”
“我明白了。”
虫王轻轻松开抱着姜无的双臂，走到伊斯特面前。
伊斯特：“决定了？”
他用指尖敲了敲手背，道：“你产生了自我意识，我可以彻底切断你我的联系。”
“不。”
海德斯已经冷静下来，声音冷硬得像被冻结的寒冰。
海德斯：“我，就是你。”
伊斯特为他的话皱起眉。
海德斯重复道：“姜无爱你没错。”
“但在沙漠星上，姜无爱我。”
伊斯特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姜无：“海德斯，你……”
海德斯克制着不去看他，对伊斯特伸出手。
他的身体渐渐虚化，似乎在变为一片虚无绚丽的云雾。
也许是一秒，也许是过了很久，海德斯的云雾飘向伊斯特，回归本体。
伊斯特有些痛苦地扶住额头，混乱的记忆在眼前一帧帧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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