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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非墨无奈，“你说的……”
嗯？有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臭小子，说什么大实话呢，她板起了脸，“害，少废话，快蹲下。”
“喔。”虽然他有点莫名，但还是乖乖蹲下了小短腿，抬头萌萌的看着她，“然后呢？”
她找了个位置在他旁边蹲下，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堆东西，开始摆弄，随手递给他一物，“你瞧，这是什么。”
“咦？”苏非墨眼睛一亮，接过左左右右仔细瞧着，犹豫道：“这是……灯笼？好像又不大像，跟小墨在山脚下路边看到的不一样呢。”
苏繁音偷笑，不知道了吧，“这个呀，叫孔明灯，也叫天灯。”
苏非墨歪头看着她，糯糯问：“天灯？为什么叫天灯呢，它是天上来的灯吗？”
“不，它呀，是去天上的灯。”
她给他看灯下方的入口，耐心与他解释，“看到这个没，这里有个口子，我们呢，接下来要放一个蜡烛点上，然后它就能飞上天了。想不想试试？”
到底是年龄还稚嫩，看到新奇的玩意也勾起了好奇心，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想！”
她递给他一支笔，指着空白布料处说：“这里啊是给你写字画画的，你有什么心愿或者想画的都可以写上去，这只天灯会将你的心意带到天上的神仙那里，神仙看到了便会帮你完成心愿。”
神仙？他没有见过神仙，书上倒是写到过，“姑姑，天上真的有神仙吗？”
她沉默了一晌，“也许有吧。”
她本来也是不相信什么神明的，但是她能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是个神迹了。虽说是那个系统的锅，但她并没有完全相信它，这里的世界如此真实，以至于这五年来她越来越怀疑她所得到的信息。
还有……
视线移到乖巧听她说话的小人儿，他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又怎会只是游戏中的一个数据呢？
“姑姑，书上说，神仙是会法术会飞天遁地的。这些我们也会，那我们也是神仙吗？”小墨小朋友有十万个为什么。
“你看的都是凡人写的游记吧？以凡人的角度自然是不同的。傻孩子，神仙哪有这么好当的，我们只能算是在通往大道之上的渺小的一人罢了。修道之人何其多，真正修成正果的又有几何。资质不好，运道呀不好的修者，更别谈了。”
这话勾起了苏非墨勾起了内心的痛处，他就是资质不好的，修了几年了还没有筑基，他应该是很差的吧，他不免有些垂头丧气，“姑姑，小墨的资质，是不是很难成仙了？”
听着他失落的声音，苏繁音心里似是被刺了一下，轻叹一声，摸摸他发顶，轻声安慰他：“怎么会，在姑姑眼中，小墨是最棒的，小墨这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姑姑要看好几遍才能记住小墨一遍就会了呢，你看谁家小孩有这么厉害的？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呢。再说了，成仙也未免是最好的终点，人活着，把握的，珍惜的是当下，不能执着于一件事，将自己陷入泥潭。修炼一途，随心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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