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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关系一旦出现波动，造成货物滞销，会对永夜军领处于起步的制造业和商业，造成致命冲击。
“数量呢？”科波菲尔爵士追问道。
这种香味辨识度实在太高了，科波菲尔爵士第一时间就叫出了它的名字——墨香，书写用的墨水形成的独特味道。
将会对原有的知识体系造成怎样的冲击？
看看如何搭配，才能将利益做到最大化。
相比起普通领民，他们才是真正的消费大户。
同时抽调数百人进行书籍誊录，这种盛大的场面，似乎只有在术士联盟的学识之城才能见到。
艾伦可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一个动作，给科波菲尔爵士心灵造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的暴击伤害，还以为他的冷淡反应是担心永夜军领在价格上坑他们，补充说明道：“放心好了，这是我们的统一大批量进货价，童叟无欺，不信你们可以到小亚细亚平原那边去打听，你们回去后，可以将手中的粮食，大体的换算一下，看看能交换多少商品，通过飞鹰传书给我们，方便我们备货，马上开春了，绝望沼泽雨季就要到了，粮食在你们手中多待一天，就多一天贬值风险，你们最好赶紧行动，霉变粮食我们是不收的，我们可不是做慈善的。”
这种情况下，你说那些粮食商人们，会不会跑第二趟。
科波菲尔爵士仅仅翻看了一眼，便如获至宝，紧握着不放手。
但是在科波菲尔爵士眼中，它们的价值远远赶不上书籍。
艾伦并没有带科波菲尔爵士上第三艘商船，而是走向这艘商船的后半段。
自己当宝贝的东西，看人家的架势，根本就是稀松平常的日用品。
因为市场太大，各种商品都处于供不应求状态。
要知道那些勋爵家族想誊录一本书，就算提前准备好纸张油墨，没有十天半个月也做不到这一点。
“我要了，我全要了。”科波菲尔爵士眼睛再次红了，将艾伦刚刚给的个人建议抛到了脑后。
还没等到推开舱门，一股独特香味扑面而至。
更别说一个军领。
贵族出身的科波菲尔爵士比普通商人，更清楚纸张的价值。
可就是这些东西，很多都已经打破科波菲尔爵士以往认知。
就算是永夜军领的生产力再扩大十倍，光是喂饱小亚细亚平原这个干涸市场，没有个十年八年，休想做到，在这里他们依旧处于市场开拓初期，交易目标主要是雅各布江沿岸的城镇，更深处还没来得及涉足。
除非那些修为有成的术士亲自出马，否则绝不可能用人力做到这种程度。
更被说永夜军领现在出售的不仅仅是纸张，还有成套成套的书籍。
知识的传承，便是底蕴。
刨除运输费用，只要路上不发生意外，哪怕是空车跑单趟，他们也是稳赚不赔，更何况商人哪有空车跑的。
肖恩已经将路铺好了，剩下的就等待那些花语高原粮食商人自己努力和市场的自身发酵。
但是用术士作为誊录书籍的人，只怕永夜军领也奢侈不到这种程度吧？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在科波菲尔爵士的心中弥漫。
很俗粗的名字，但是简单易懂，就算是没有什么文化的农夫，听过之后也知道什么意思。
但是从战略意义上来讲，意义重大。
“你太小瞧人家了，人家现在是摆明了车马，让咱们帮助他们打开花语高原的市场，人家图谋的更大，不会像那些小买卖一样，随便变卦，看到没有，人家连价格一览表都给咱们带来了，说明对方的价格，轻易不会发生变动，这事情咱们还是与科波菲尔爵士一起行动吧，毕竟他刚刚与对方接触过，更熟悉情况。”
又会对勋爵贵族这个特殊阶层造成怎样的撼动？
肖恩定好基本基调之后，这件事情基本就甩手不管了，接下来会有像艾伦这样的专业人士接手。
要是能将这一船纸运回花语高原，绝对会让学识之城的大学士们抢破头皮。
再说了，他只处于勋爵贵族最底层，需要考虑这件事情的，应该是上面的统治者们。
只要能将永夜军领的商品，平平安安的返回花语高原，哪怕他们这次带来的粮食没能卖上价去，也能保本，运气好的，甚至还能小赚一笔。
心中疯狂哀嚎，这个永夜军领真的仅仅是建立刚刚十年的新势力吗？
那就是字迹大小如一，字与字之间的距离，犹如尺量，十分工整，辨识度相当高。
度过最初的震撼，科波菲尔爵士还发现了这些书籍的另一个特点。
凭这些商人为了双倍利益，就敢不远千里从花语高原运粮的勇气，定然能帮永夜军领打开花语高原这个全新市场。
永夜军领将事情安排到这个份上，科波菲尔爵士真的没什么话可说了，只要乖乖配合，将粮食运送过来，然后带着自己心仪货物返回花语高原，大赚一笔后，再老老实实的运送永夜军领需要的货物回来，换取更多的永夜军领商品。
所有的花语高原粮食商人斗志昂扬，摩拳擦掌，进出之间谈论的全是新鲜词语，诸如瓷器、书籍、真丝服饰、茶砖、速效药、高山蜂蜜、安迪斯长弓等等。
永夜军领打不打开花语高原这个新市场，从收入上来看，意义并不是特别大。
像瓷器和真丝服饰这种商品的定位，本身就是奢侈品，普通人根本消费不起。
而是书籍作为知识的载体，重要性不言而喻。
身为勋爵贵族，科波菲尔非常清楚知识的力量。
更别说现在马上就要打开花语高原这个新市场。
这几张纸上，明显涉及到了一种大学问——统计学。
想的长远的，甚至开始规划返回花语高原后的路线，相互打探对方的目标。
什么是底蕴？
根本顾不得艾伦的反应，再一次扑了上去。
还有一些书是重复的，一式数本，里面半字都不差。
这个薄本的名字就叫《永夜军领大宗货物批发价格一览表》。
“五百本？”科波菲尔爵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当书籍纸张变成廉价商品，可以随便卖卖，所有人都可以轻易入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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