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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日勒和克在西奥丁帝国名声满满,知道他格雷格的却寥寥无几。
海日冬酋长麾下的右面军,整整有二十多万,大部分都能骑战,哪怕是拿出四分之一,也是断口血骑右军的四五倍。
实际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苏菲丽雅一方有示敌以弱,海日冬酋长一面则有引蛇出洞。
“既然对方示敌以弱,那我们就来一招引蛇出洞,做出准备大规模西进的姿态来,看看对方究竟做出怎样的反应来,看看我做出的判断是否对,若是我的判断正确,我们趁机从侧面攻击一下拜伦人的西面防线也无妨,若是乌兰巴日陛下那边能够破口,对我们也是有害无利的。
在双方主力未动的情况下,单凭骑兵在野外,打全歼战,很难很难,尤其是双方的将领都是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将情况下,更是难上加难。
对付他们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他们这一支最大的反抗军队给干净利落的剿灭掉,让他们看不到任何的反抗希望,等我们的军队兵临他们城下的时候,那些绝望的吓破胆的拜伦人,就有可能摄于我们强大的武力,乖乖的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这还是他们没有将领地中的基建神器掘地紫虫调上来的正常速度,若是将其钓上来,拖延个一两个月,海日冬酋长他们面对的将会是一座坚城说不定。
你追我赶的场景,实在是太稀松平常。
正所谓,世界第一高峰,人尽皆知,第二高峰,却鲜为人知。
马上就要入冬了,仅凭手头的这点物资,能不能熬过今天冬天,本身就是未知数。
没办法,连年干旱,让所有的奥丁兽人都落入了低谷。
双方的主力,皆是按兵不动。
格雷格一直屈居在俄日勒和克之下,当了多年的万年老二。
论到搞基建,他们军领称第二,阿沙恩大陆上没有敢称第一的。
一个在六十公里外,树立大营。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做出这种判断的依据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人蠢到,主动往自己的身上引祸不成?”格雷格酋长满脸不耐烦,以勇武著称的他,算不上聪明人,对这种弯弯道道的算计明显有些无力,对方一通解释,不仅没让他更明白,反而变的更迷糊。
“脑子是好东西,可惜你没有。”名为泰伦斯的年轻人,凛然不惧,“拜伦联盟可不是奥丁大草原,拜伦人也不是奥丁兽人,他们就是一群鼹鼠,最喜欢的就是打洞造窝,四处修建石头堡垒,人越多的地方,修建的堡垒越高大,越密集。
双方的阵营中,都有一顶一的精通战略战术的聪明人,在大军行动之前,早已经将对方主帅的性格,分析的十分透彻。
而西奥丁帝国那一面,则是标准的坐吃山空。
他们本身就拥有冠绝天下的集体武力,现在又加上了永夜军领源源不断用送上来的新式武器,诸如更便携式的黑火药手雷,让他们如虎添翼,轻轻松松就能够把奥丁兽人的骑兵给冲散。
“判断依据有很多,若是你仔细研究拜伦联盟最近二十年的历史便知道,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苏菲丽雅公主并不是那么软弱的人,至少不会未战先退,尤其是她当了这么多年摄政王,对兰斯洛特王室感情深厚,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坑自己亲人的举动,一旦这么做了,肯定事出有因。”泰伦斯与其说是解释给格雷格,不如说是解释给露出倾听神色的海日冬酋长听。
一个在断脉防线下,安营扎寨。
跟随这些征调粮食的奥丁兽人士兵,一起南下,或许能够在拜伦联盟讨上一条活路,熬过最艰难的时刻。
“我不想要这些空洞的分析,我要实际性的计划,泰伦斯,你认为接下来,我们这一仗应该怎么打?”海日冬酋长开口问策,声调缓慢而低沉,里面也有着一丝不耐烦。
苏菲丽雅那一方,有着永夜军领、公主封地、安吉贝娜女伯爵领这个利益共同体,作为依托,每天都有着源源不断的兵力汇入,大量的军事和民生物资运送上来。
“这还不简单,当然是心生畏惧了,除了佩德罗原先率领的那支血骑外,其他就是一群东拼西凑起来的乌合之众,根本经不起我们大军的冲击,现在不后撤等什么?”
“若是按照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只能够舍弃攻打他们,转而去支援乌兰巴日那个喜欢过河拆桥的混蛋不成?若是我们这么做,我敢打赌,那个混蛋肯定会将我们当成炮灰,派到最前面,执行死亡率最高、油水最少的任务,而我们所取得的所有战果,都只会成全他。”格雷格说起乌兰巴日,心中满满的都是怨气。
现在又被穷凶极恶的奥丁兽人士兵,强行将手中的粮食征调干净,他们若是待在原地,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以及他们所属的部落出现争端的时候,乌兰巴日自然而然的就会站在,跟随在自己多年的俄日勒和克这一边,久而久之,自然引发了格雷格酋长的严重不满,进而对他的统治产生了质疑。
虽说后方有数量不菲的士兵,四处奔波,搜刮那些没有参战奥丁兽人的粮草、牛羊,支援前线。
建设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他们本身就是因为粮荒,方才发动的这次南侵。
最后变成了十分古怪的局面。
但是他们有一个无法掩盖的巨大缺陷,那就是数量稀少。
泰伦斯并没有直截了当的回答格雷格的问题,而是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海日冬酋长,发现自己效忠的对象,神情阴沉似水,但是眼眸深处闪过了一丝明确的不喜,到嘴的话,立刻发生了几分转变和倾斜,“话也不能这么说,万事没有绝对,尤其是我们已经察觉了对方计策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