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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摩莉尔，这片世界中没有谁能击败我，谁也无法毁灭我。”
但在徐直现在看来，这不是屠龙与不屠龙的问题，而是龙屠不屠他的问题。
若徐直能干掉塞尔伦，又能将卡尔打个半残，别说当小弟，就是当卡尔的爸爸，对方也会应下。
这小娘皮定然是黑暗中没看清楚。
徐直还在地上发现了半截枪头。
前者在他手上失了圣器，后者中了他一记神术。
“谁也救不了你。”
人人都向往屠龙，甚至收集着与巨龙相关的任何物件。
如果将龙看成一株自动行走，拥有暴力的巨型稀世大药也并无问题。
撇开实力不提，龙类身上带着各种珍稀的材料。
“该死的老鼠！”
“吼！”
人身状态下的摩莉尔无疑是龙神弱点，但既然是晴川赤子的女朋友，徐直倒也没想着直接干掉对方。
徐直觉得塞尔伦还需要努力很久。
红龙开腔之时，还特意扫了徐直藏身的地方一眼。
但从遗迹时代开始，这世上也便有了龙。
塞尔伦等人咆哮交流的声音也伴随着红龙后续翻滚打击中止。
现实世界并无龙这种生物，即便是传说中，龙也是虚幻的存在。
脑袋砍掉半截的格温·马格奴斯能复原，脑袋炸个稀烂的维德尼娜同样也能恢复，龙神或许也有这种本领？
吐口而出的烈焰也难以奏效。
这是皇普瑾的大宗师之兵，插在了木咏志的身上，最终又被吐或者排泄了出来。
不仅见过，现实中亦有着屠龙的历史。
显然，针对龙神的打击并不简单。
在塞尔伦的旁边，还有两个大恶魔进行着辅助，形态上似乎有点像卡尔和玛利斯夫妻。
这是强大的象征。
“必须的，老大，干它”卡尔叫道。
“没想到构建战争通道还能看到这种好东西，戳死它。”
“洗干净脖子等着”卡尔囔囔道。
片片光影消失，亦伴随着红龙的不甘。
龙神的咆哮和注意力转移，让塞尔伦稍微轻松了一些，徐直此时也听到了这位大恶魔的咆哮声。
“愚昧的凡人，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们，从来没有人可以战胜神。”
“而渺小的你，也将被我彻底抹去。”
塞尔伦显然同样来去自如。
塞尔伦闷闷的一剑砍去，这柄遗迹内铸造的武器最终没能承受世界的不同，开始破碎成数块。
追击过徐直一次，此时的它显然没了任何兴趣。
踏步之间便是空间穿梭，这导致极难锁定到塞尔伦。
“要是那个破落伪神在这儿就好了，那家伙实力不行见识倒不浅，肯定知道摩莉尔的弱点位置。”
“塞尔伦这些凡人自以为是，但他们穿梭发动战争，只能带来更为快速的世界融合。”
塞尔伦显然清楚某些机密，甚至于清楚龙神存在的弱点。
它的身上伤痕累累，也伴随着不断的强力修复。
“到那时，我必然纯化神血神核，我的力量、我的魔法、我的神术都将回归。”
巨大的红龙不断发出咆哮。
即便是塞尔伦也不得不给两个小弟鼓气。
即便成就大宗师，甚至修炼到大宗师第一，徐直也谨慎维持着这份看法。
“若斯里那个老东西消耗过多，甚至于我有望突破一切成就真神。”
“您当最强的凡人，我当个老二就行。”
“蔑视神者，终将毁灭！”
徐直偷摸将这个枪头捡回来之时，只听红色巨龙咆哮出声。
“它似乎被神祇附身，被这片世界限制得很严重，这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屠龙机会，一定要将它体内的龙神之血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