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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试图在抢救一下，倔强道：“我可以有。”
“你敢动一下歪心思试试。”谢娆的声音徒然变冷。
系统一噎，想起来前几个世界谢娆阳奉阴违搞事情的样子，“……行吧。”
这一出可让谢娆气得不轻，顺带着连看江修善都觉得不顺眼，不想搭理了。
她气不过，踩了江修善一脚，然后屏着息，凝神静气等着他报复回来。
可江修善却在愣了几秒之后，慢慢把脚缩了过去。
这让谢娆频频侧目。
本来不想理他的，可是看着江修善那么大一只却缩成一团，倒让谢娆看出了几分委屈感。
她没忍住，刚试探着把手搭在江修善的手背上，下一秒，就被他紧紧反握着。
“你……”
江修善少见的失落：“我做错事了。”
吃软不吃硬的谢娆一下子就被他狙到心软点，感觉自己格外过分，“其实也没有啦，是我太过敏感。”
而江修善固执地摇摇头，不动声色地提到自己的曾经：“在研究所的时候，周妙兰曾经给了我很多书看，所以很多事，我可能不太理解，但多少都是知道点的。你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眼里完全没有我，那样的话，我就算知道我的想法不对，也很难说服自己不去在意。不过你不要担心，这样不对，我会慢慢改掉”
谢娆：懂了，他一提到周妙兰，我也开始烦。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而且也不用急，慢慢来嘛。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在和别人的说话的时候，也会时刻关注着你的。”
毕竟江修善的天性被人人为设计成那样，他也没什么办法。听了江修善三言两语的谢娆立刻就想到了他黑暗的曾经，忍不住为他开脱。
江修善轻轻浅浅地笑了，“好，那你还难受吗？”
谢娆：“难受。”
她刚刚停止腰板坐着完全就是因为心里堵着口气。现在这气散了，恶心地劲又上来了。
好难，好像有人在她脑袋里坐过山车，一边旋转，还一边呐喊。
江修善：“你靠着我。”
“那我要是吐了？”谢娆想了想那个样子，然后及时住脑。嗯，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江修善羽扇般的睫毛眨了眨，“没关系，我不在意。”
这可真是个好人啊。这样想着，谢娆慢慢靠了过去。
而她倚在江修善怀里后，他还贤惠地给她按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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