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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乐呵乐呵的，定睛看了眼从小异于常人的孙子一眼，感觉眼前这孩子哪里不对劲，揉了揉牧鸢脑袋:“你看不到你说的那些东西了？”
“嗯，今天觉醒后就看不到了，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
“小鸢，你想当法师吗？不想当咱也可以当个普通人，你看你爹不也照样快活。”
话题跳动蛮大的，牧鸢一瞬间还转不过弯，想了一会道:“爷爷，我天生双系，一火一土，而且都是最优等的资质。”
老爷子刚茗了口茶，转头全喷到一旁坐着看傻乐着电视的儿子脸上。
一脸稀奇地上下大量这乖孙，咱这老牧家这是又要诞生一个天才不成。
可是转念想了想，老爷子还是继续问道:“你想过自己为什么要成为法师吗？”
作为站在世界最顶端的人类之一，老爷子知道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隐秘。
妖魔跟人类争斗那你多年，世人皆是清楚，每次纷争起看似人类占尽便宜。
可真正事实如何，他们这些人却清楚得很。
极南帝王，黑暗王，东海妖帝，还有各个妖魔帝国，禁地……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也不敢保证人类还能继续撑个几年。
这个世道所有人都在赞扬要成为法师，要杀多少多少妖魔，可不就是时势艰难。
并非他牧神不爱国，他这一把年纪了，若是需要他去一命换一帝王的命，他能笑着赴死。
只是他想到自己家人时，还是自私了，若是可以的话，就算人类真的有被攻破的一天，他宁愿希望自己的孩子们是无知地离去。
起码不需要面对那种绝望，起码也是快快乐乐活过一生。
牧神双眼深深地看着牧鸢，等待着孙子的答案。
为什么要一定要成为法师呢，爷爷为这国为这人民付出，完完全全够庇荫子孙几代人，若是可以，只希望你们一生平平安安。
“我想撕开这天，然后去见一些人。”
相看无言。
老爷子一脸迷茫兼着惆怅，喝了口茶，这回答算是把他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