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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搞错？这都死不了？”
莫凡这次真的没辙了，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势，看起来挺重的但是还不到致命。
“嗯，毕竟，我是个怪物啊。”
剑芒一闪而过，在莫凡眼中死亡不断被放大。
“莫凡哥哥！”
待叶心夏浑身沾满泥土残叶靠近时，破乱的现场只剩下一个人……
空无位面中。
嬴老头一脸诧异地看着身边的少年，好奇道:“你不杀他？”
“……为什么要杀他？”牧鸢一脸无语。
“哎嘿，你可想好了，不杀他你可就要被抹杀了。”
“如果我将他杀了，我就变得跟你一样了。”
嬴空一时语塞，有些不明白这个家伙的逻辑是什么。
“我只是想去见一见，被整个世界都认可的人是什么样的。”
“哦？你觉得是什么样的？”
“没我长得好看。”牧鸢平静地道。
嬴空看着牧鸢，见对方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好吧，其实如果你最后真的下杀的话，老头子也会阻止你的。”
毕竟佛祖在看着呢，六耳猕猴要怎么赢。
牧鸢一言不发，空气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现在要，出手杀了我了吗？”
嬴老头摇了摇头，幽幽道:“在我将你拉入这个虚无位面那一刻，你就已经被我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