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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目睹云野战斗力的考生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收起了有色目光，不敢再多逼逼半个字。
骂的好脏啊，惹不起。
曾淼大为惊奇，她还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云野，蛮有安全感。
“以后要吵架，我一定带你去。”
“对不起，本人不提供无偿代吵服务。”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
“多听听德云社的相声，你也可以。”
……
9点50,考前最后10分钟，考生进场。
考场横七竖八布置。
进门口第二排第一个位置就是曾淼。
云野位置比较靠后，最后一列倒数第三排。
预赛没什么稀奇，唯一特别的是监考老师的考前声明尤其长。
教室内回荡着监考老师严厉的声音。
曾淼愈发紧张，下意识往云野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他支着脑袋在发呆。
仿佛不在全国中学生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预赛考场，跟在三中月考现场似的。
曾淼莫名羡慕，要是她也能有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就好了。
不过一想到云野神乎其技的实力，从容淡定似乎理所应当。
10点钟一到，老师开始分发试卷。
预赛试卷题型并不复杂，8道填空题，外加3道大题。
云野拿到试卷，稍微瞄了一眼便开始答题。
奥赛题虽然难度高了点，但也没高到哪儿去。
云野解起题来势如破竹。
考试仅仅过去10分钟，他就做完了前8道填空题，平均一分钟一题。
这就非常恐怖了。
要知道这可是奥赛题，难度比一般考试高了不知道多少。
别人这时候答完3道题都算快的了，很多人甚至只答完了1题。
解决完填空题之后，云野马上着手解第一道大题。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端倪。
云野放下笔，诧异地瞄了监考老师一眼。
不对劲，这题……貌似有问题。
不应该啊，这可是全国中学生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预赛试卷。
虽然预赛都是各地方命题，但也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
保险起见，云野又算了一遍。
这下他能百分百确定，题目的确有问题。
有个地方应该是加号，但试卷上却是减号。
“老师！”
在一片寂静中，云野的声音非常有辨识度。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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