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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六郎挠挠头,又悄悄看向崔泓,崔泓用口型提示:“山下兰芽短浸溪。”
黄六郎虽然对辩论颇有兴趣,可他不擅背书,再三琢磨,鼓起勇气道:“山重水复疑无……鸡……”
在黄四娘怒火中烧的目光中,黄六郎越说越觉得不对,越说声音越弱。众人直被逗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你去年踏青郊游在山上丢了一包烧鸡肉时于悲愤中吟得歪诗么?六郎,你有多爱吃烧鸡?”
黄四娘气得七窍生烟,也不说牌名,直接判罚:“黄庭竹,罚抄唐诗三百首三遍。”
“我错了,我错了,”黄六郎一听,差点眼皮一翻昏过去,练练告饶,然后又讨价还价道,“四姐,为何我罚得这么重?”
黄四娘横眉冷对:“再加三遍。”
黄六郎于是改变目标,向崔泓求教道:“三公子救我~”
崔泓爱莫能助地笑出了声。
黄四娘又拿了骨牌,说了六七副后,轮到崔泓了。
崔泓不似其他人那般严阵以待,仍是一边吃着醉虾,一边喝着香饮子,不以为意地说了句:“四姐请说,崔某听着。”
“好,”黄四娘凉了牙牌,“第一张是‘地’。”
崔泓随口道:“孰为苞桑计。”这一首是冷门诗,宋代刘应时作所,上一句相当荡气回肠的“纵得屠龙术”。
众人思索片刻后,终于有了大约的印象,纷纷肃然起敬:这得是多么博文强记,才能随口答出冷僻诗,偏生还是个颇有志气的句子。
黄四娘粉腮含笑,又道:“中间又来一只幺鸡。”
崔泓啜了一口香饮子,随口对了个:“聚散无根蒂。”
孟白虽然骄傲,却也不吝称赞,抚掌笑道:“极妙,他这是一听就猜中了四姐要说的骨牌副是什么,还能立即随意挑个同韵部的诗对付。”
如意也咂摸出门道了:“三公子当真厉害,居然还能能倒着背!”
崔泓笑道:“过奖了,你们不也记得这一首。”
黄四娘笑眼弯弯:“最后回到同一‘地’。”
崔泓爱吃醉虾,又吃了一只醉虾,方道:“小龙得屡试。”这是苏轼的五言长诗《寄周安儒茶》,下一句是“粪土视珠玉”。
孟白道:“此诗清气十分,苏轼在贬谪中,借饮茶抒发志趣情怀。”
黄四娘又道:“凑成鹰眼利星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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