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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皇宫的琉璃瓦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王振带着一队精锐的暗卫,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宫殿之间,他们的脚步轻盈而坚定,仿佛一阵轻风拂过。他们已经将整个皇宫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番,但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陛下,奴婢已将整个皇宫都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危害陛下的东西。”王振回到文帝面前,躬身禀报。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
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看向王振,又转向一旁的李监正,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李监正,你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
李监正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声音颤抖:“陛下,臣绝对没有算错,敢问王公公真的全检查完了么?”
王振微微一顿,随即回答道:“除了东宫,其他地方全都检查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朝臣们顿时哗然。他们心中都明白,这显然是针对太子的阴谋。而楚昊等人则显得颇为淡定,他们闭目养神,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在他们看来,若是连这点手段都没办法解决,那张钰也就不配坐储君之位。
张钰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知道,重头戏终于要来了。于是他站出来,恭敬地对文帝说道:“父皇,既然就剩儿臣的东宫还未搜查,那就让王公公去查一下吧!”
文帝点点头,沉声道:“王振,去吧!”
王振领命而去,林琅则对着殿内的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心领神会,悄悄跟在王振身后向着东宫而去。。
此时的东宫,一片宁静。玲儿与珑儿等人站在一旁,看着王振等人到处搜查。
“王总管,这边没有!”
“这边也是正常的!”
“王总管,都搜完了,没有发现异常!”
暗卫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但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王振眉头紧锁,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就在这时,林琅派来的那个小太监突然跑了过来。他气喘吁吁地指着树下一片被挖掘过的地面道:“王总管,这边有情况!”
王振闻言,心中一凛。他立刻带着暗卫们围了过去,只见那片地面明显被翻动过,泥土中还残留着一些新鲜的痕迹。王振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着每一寸土地,他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将这片土地看透一般。
王振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对着身后的暗卫断然下令:“挖开看看!”
暗卫们立刻行动,犹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地面上的某处。他们手中的铁锹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银色的轨迹,伴随着沉闷的挖掘声,地面上的泥土被一点点地翻开。
不一会儿,暗卫们的动作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们似乎发现了什么。
其中一人喊道:“王总管,有个盒子!”
王振闻声走来,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被泥土包裹的盒子上,仿佛能透过泥土看到盒子里的秘密。
他伸出手,示意暗卫将盒子拿出来。暗卫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盒子,轻轻拂去上面的泥土,露出了盒子的真面目。
王振拿着盒子,一路小跑着来到御前。他恭敬地将盒子呈献给文帝,说道:“陛下,奴婢在东宫找到这个盒子。”
文帝的目光在盒子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李监正,问道:“李监正,这是否就是你说的危害朕的东西呢?”
李监正走上前来,仔细地打量着盒子,激动地说道:“正是此物,陛下!若臣没看错,里边装的一定是巫蛊之物!这种东西极其邪恶,可见使用此物之人用心险恶啊!”
文帝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看向张钰,声音中带着一丝寒意:“太子,你有何解释?”
张钰假装颤抖着声音说道:“父皇,儿臣可不会做什么巫蛊之事,还望父皇明察。”
然而,李监正却不肯善罢甘休。他指着盒子,对文帝说道:“陛下,这东西可是从太子东宫挖出来的,现在物证在手,太子还要如何狡辩?”
张跃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皇兄,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行事,那可是咱们的父皇啊!”
文帝沉默片刻后,开口道:“太子,朕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承认,朕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对你从轻发落。”说完,他看向张钰,等着张钰的回复。
张钰瞥见文帝的神情,已然感知到他的耐心正在渐渐消磨。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向文帝坦诚道:“父皇,儿臣确实将那盒子埋在了东宫,但李监正所说的巫蛊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儿臣怎会有害父皇之心?”
文帝的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张钰,沉声道:“那你这盒子里,究竟藏了些什么?”
张钰的眼神微微闪烁,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盒子里并无什么巫蛊之物,还请父皇相信儿臣。”
“哼!”李监正冷笑一声,打断了张钰的话,“太子殿下,你如此遮遮掩掩,莫非是心中有鬼?今日,本官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他转向文帝,恭敬地说道:“陛下,臣恳请陛下当堂打开盒子,让太子殿下心服口服!”
文帝点了点头,对王振吩咐道:“王振,你便打开这盒子,让朕看看里边究竟藏了什么。”
王振领命,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文帝低头望去,只见盒中并无李监正所说的巫蛊之物,唯有一本看似账本的东西静静地躺在那里。
文帝拿起账本,翻开了几页,眉头紧锁,看向张钰道:“太子,这是何物?”
张钰深吸一口气,正色道:“父皇,这是儿臣近日查办的一桩大案的证物。因担心证物安全,儿臣才将其埋于树下,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
文帝眉头微挑,好奇地问道:“哦?是何大案?”
张钰沉声道:“父皇,儿臣要状告吏部尚书之子李靖安当街行刺儿臣,其弟刘靖宇更是欺男霸女、祸害百姓。此账本中详细记录了他们的罪状和证词,锦衣卫指挥使蒋欢亦可作证。儿臣恳请父皇为百姓与儿臣做主,对二人严惩不贷!”
文帝翻阅着张钰所说的罪证,脸色越发凝重。他将罪证递给身旁的王振,吩咐道:“传蒋欢觐见。”
不多时,蒋欢匆匆赶来。他跪地行礼后,文帝问道:“蒋欢,太子所言当真?”
蒋欢拱手道:“回陛下,太子殿下所言句句属实。李靖安和刘靖宇兄弟二人作恶多端,民怨沸腾。微臣早已收集到确凿证据,只是尚未上报。”
文帝拍案而起,“好一个李靖安、刘靖宇!竟敢欺压百姓,无法无天!来人,将李靖安、刘靖宇押入大牢,三司会审!”
侍卫们闻令而动,动作迅疾而整齐,不一会儿,他们便在花楼深处,找到了刘靖宇,将其带离那纸醉金迷之地,随即与刘靖安、王子文一同关在一起。
此刻的张跃与林琅等人皆如遭雷击,呆立当场,心中五味杂陈。他们原本设想的局面与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大相径庭,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却突然被人无情地揭穿了底细。
文帝的目光如炬,直视着跪在大殿中央的李监正,声音中带着几分冰冷:“李监正,这便是你口中所言的,足以危害朕的江山的祸端吗?”
李监正此刻面色惨白,他深知在陛下面前,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他颤声道:“陛下,臣有罪。”
文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钦天监监正李琦,当堂欺君,实乃大不敬。念其多年辛劳,朕饶你一死,但监正一职,你便再无需担任了。从今往后,朕不想再见到你。”
李琦闻言,如获大赦,连忙叩首道:“谢陛下隆恩!”
文帝的目光又转向了张跃等人,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大理寺、刑部与锦衣卫,朕限你们三日之内,必须告破太子遇刺一案。若三日之后仍无头绪,你们便各自回家,安心种地去吧!”
说罢,文帝一甩衣袖,转身离去,留下满殿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张钰走到张跃面前,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愤怒。他抬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张跃的脸上:“好弟弟,你真是让为兄失望透顶!你这次过界了,下次在搞这些东西,休怪为兄不客气!”
张跃被这一巴掌打得一个踉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他低下头,不敢直视张钰的眼睛,心中充满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