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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归夜的身体表面都蒙上了一层灰白的膜，他扭动着身体，再洞壁上摩擦，灰白的膜渐渐褪下。住白已经去摘虚金肉了，他想让刚蜕皮的归夜多补充些能量。
带着一群凶兽的尸体和虚金肉回来，住白天停在了洞口附近。
黑色的巨蛇从洞穴中探出头来，金色的蛇瞳明亮醒目。
归夜的眼睛终于恢复了。
住白反复打量着归夜的蛇身，“漂亮。”
归夜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干脆就化为人身，赤足踩在地上，背对着住白。
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归夜的背，住白站得远，只能隐约看见两条匀称修长的腿。
“你我都坦诚相见多少次了，怎么这时候开始害羞了？”住白慢悠悠的走向归夜。
归夜知道这个鸟又要开始了，心一横，转了过来，金色的蛇瞳未收，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住白的眼睛，耳下染上了丝丝红晕，“这几日，你……有些过分了。”
住白不自然的转移了视线，清了清嗓子，他没把握直面这样的归夜，于是埋着头进了洞穴，将归夜的衣服拿了出来。
归夜这才看见，这个鸟也红了脸。心理的不平衡一下就平衡了。
双方都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动物，住白比起归夜只是敢想而已，此刻真要都坦诚相待了，只怕两人都会羞的不知所措。
住白细心的为归夜穿好衣服，视线虽称不上规规矩矩，却也没到处看。
拢了拢归夜的黑发，住白从怀里拿出一根处理过的鸟羽，为归夜盘起了发。
银色的鸟羽，末端的羽尖还带着点赤红，插在乌黑亮丽的长发中格外显眼。
这是住白这几天偷偷化出原身，在自己身上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长短最适合归夜，最漂亮的一根羽毛。
像是在伴侣身上刻下了烙印一般，住白的耳朵和脸红的越发深。
“哼。”归夜轻哼一声，他已经明白了，这几日的交配诉求都是这鸟在逗自己玩。
被看透的住白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挠挠脸，“妖身确实不可以，但是人身我不熟悉，在果实成熟前，我会……去学的。”
“宣灯说过，人类会对貌美的鸟族混血做那事，无论男女，他们都……所以我们一定也是可以的。不过不能去问宣灯，这对他来说好像并不是个好的回忆。”
归夜打量着这个脸皮越来越厚的鸟，舔了舔唇，张嘴就咬住了住白的脖子。
这次很轻，住白只觉得痒痒的、湿湿的。
松嘴后，归夜笑了，浅浅向上勾起嘴角。
两人一块回了赤狐族的夜居台，还有四个崽子在那里等着他们。
回去的路上住白没有特意加快脚步，两人边走边探查这大妖古迹的踪影，但是很遗憾，一路都没遇上。
“或许我们应该进得更深。”住白有些为难，“只不过太深了对幼崽不好。我也不能保证在每一次都护住他们。”
“但是我们若想更快走入更多的大妖古迹，还是不带任何人比较好。”
住白对归夜的话表示赞同，“那就去找宣灯或者其他夜居台，让这几个小家伙跟着他们的外猎队吧。”
两人正商量着，天边就有一个身影歪歪斜斜的朝这边冲。
住白定睛一看，是风乐和风历，他们怀里还抱着一只火红皮毛的狐狸。
风啸背着塔塔也在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