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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看着猪王，再次问到。
猪王迟疑了一下，然后张嘴开始说了一大堆话，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张嘴后，方寒却只能看到他嘴巴大张，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看到方寒困惑的眼神，猪王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闭上了嘴。
但猪王闭嘴了，方寒的脑子里就传来了刚刚那宏大而中正的声音。
“契约是”
方寒只听到了这三个字后，忽然他发现猪王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开始忽然呆滞，然后嘴角开始无意识的张嘴，一丝丝哈喇子从他的口中流出。
？？？
怎么忽然一副智障了的样子？
方寒转头看了看，无意发现方尖碑居然有了变化！
原本的方尖碑就是通体光滑，但现在方尖碑上面却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符号。
四根方尖碑都是如此。
猪王就这样痴呆了一会儿，然后，他的眼神忽然恢复了光彩，但却又开始不断的来回转动，原本只是张着的嘴也开始不断抽搐。
wtf？？
痴呆转羊癫疯了？
好在猪王并没就这么疯了，抽搐了一会儿，猪王就忽然恢复了原本的镇定，只是眼神却有止不住的失落。
而方尖碑上的符文也重新隐去。
方寒大概有点明白了，他小心的对着猪王说。
“您，，是不是，无法告诉我一些东西，是因为这个契约？”
猪王听到了方寒的话，眼神就是一亮，用猪蹄子抹了下嘴上的白沫，点了点头。
方寒是他遇到的第一千零七十八个求生者。
每个永恒领域，都有他的投影，方寒是他见过的第一千零七十八个求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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