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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过，水晶和方寒融合后，就算是一体的了，按理来说，方寒现在才是水晶的器灵，水晶应该不具备自我意识的。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水晶依然好像具有一些自我意识一般，时不时的会给方寒传输一些知识库的知识。
比融合前还主动。
方寒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毕竟知识库虽然可以任由他搜索感知，但那知识浩瀚如海，光靠自己去看，那得看到哪里去？
这让他其实也有点疑惑。
正常来说，不是应该自己看到了，知识库自动反馈吗？
但现在这样，似乎自己还是和以前差不多。
说是器灵，但水晶仿佛还有一个意识一般。
方寒不是没有深入思考过。
但，思考过后，方寒就明白，有些事，在自身能力不足的情况下，并不需要多去深究。
他现在，太过弱小了。
弱小到在现实世界，一把枪也能干掉他。
这样的实力，去考虑水晶这种先天神灵遗蜕的阴谋，那真是有点不自量力了。
他又不是某楚大校，机智如妖。
在现实世界，他的智商指数也只是中等，连中上都算不上，就是中等。
这种情况下，水晶对他哪怕是另有所图，哪怕是利用那又如何。
他这么一个除了一条命以外，有什么是水晶能图的?
水晶利用他，说实话，也是他的运气。
不怕别人利用你，就怕你连被利用的资格都没有。
现实社会早就用毒打让方寒理解了这句话。
更何况。
他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水晶利用他，他借助水晶成长，互赢互利，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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