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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司心里无比忐忑,但形势不如人,只能靠近大蛇丸去。
「大蛇丸大人。」冬司恭敬地躬身行礼。
大蛇丸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冬司,「小鬼,你是冬司君吧?水门让你们跟来,是怕我跑了?」
冬司心头一紧,连忙解释:「火影大人只是让我们保护您和红豆姐的安全。而且只是护送到火之国边境。」
大蛇丸冷笑一声:「哼,保护?我还不需要两个小鬼来保护。」
冬司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气说道:「大蛇丸大人,火影大人对您十分信任,我们定会完成任务。」
大蛇丸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罢了,我也不为难你。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这次只是去雾隐村随便走走,看看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正如之前跟水门说好的那样。」
冬司见大蛇丸还有话想说,不敢打断,继续紧张而乖巧地等着……
「我让你过来,是想跟你做个买卖。」大蛇丸脸上的戏谑感觉愈发明显,那令人发怵的长长舌尖舔着唇角。「水门那天说的话,你觉得我真的信了吗?」
「当然,我信不信,也不是重点。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从天知那个家伙口中得知,原本你是打算跟我交易点什么。只是你后来反悔了。」大蛇丸那蛇瞳般的双眼在黑夜里透出了一丝冷光。
「水门,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就连老师都选择了他。」说到这里,冬司感觉到大蛇丸的身上似乎散发出如有实质的冷。
闷热的夏夜里,冬司被这寒意吓出了一身汗。「大蛇丸大人……」
听到冬司带着求饶意味的低喊声,大蛇丸收起了杀气。「冬司君,我们来做个交易吧。」这商量的用词,却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我的好奇心告诉我,你一定有什么秘密。不过你放心,我答应了水门不会对你们这两个小鬼出手。」大蛇丸看着冬司惊恐的眼神,邪魅一笑,换成诱惑人心的语气,「我这里肯定有你想要的东西吧?」
「没…没错,的确是那样!」冬司克服着无边的恐惧和巨大的压力,努力把话说流利,「大人身为传说的三忍之一,以聪慧冷静著称,传闻中更是身具神秘莫测的各种能力……」
「那你想要什么?」大蛇丸不等冬司慢慢拍马屁,他可是个实在人。
冬司咽了一下口水,他不知道该不该说“永生的能力”或者“复活的能力”这样的词汇,但他这短短的一瞬间容不得他思考个完美答案。
「死,而,复,生!」冬司一字一顿,跟着自己的重重喘气节奏,说了出来。
「哦~?」大蛇丸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伸出的舌尖反复舔舐嘴唇,可见他正在兴奋之中。「你怎么会觉得,我有死而复生的能力啊……那么,你手中的筹码又是什么呢?」
「方向!」冬司拿出了最后的底气,声音不大,但这次充满了坚定,声音不再颤抖。「我并不肯定大人已经拥有复活人的能力。但是料定大人总有一天需要这种能力。我希望刚好我也是这种能力的受益人之一。」
「……」树林安静得,虫鸣和鸟叫都彷如离他们很远。
「呵呵呵,有趣!」大蛇丸眯起眼睛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