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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心头冷笑：装，接着装，你要是不知道，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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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甄娘不肯直说，付拾一当然要陪她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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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付拾一笑眯眯地说，起了牛得瓜：“牛得瓜和韩皮两个人你认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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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娘犹豫了一下才点头：“认识倒是认识，他们不是莫郎君铺子上的伙计吗？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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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直接就将牛得瓜的原话抬了出来：“根据牛得瓜说的，他和韩皮二人受雇于莫德鸣，要杀死你的丈夫南怀义。起因是什么？他也跟我们说了，相信您也应该知道吧？还是需要我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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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当然是为了给甄娘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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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直接把人家偷人的事情说出来也怪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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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娘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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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失措的看着付拾一，一下子就失去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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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甄娘这个表情，付拾一就知道人家牛得瓜，还真没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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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后甄娘还是试图掩盖：“一个小小的伙计说出来的话，如何可信？这件事情我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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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一微笑着看着甄娘，言简意赅：“世上买凶杀人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一般来说要么就是有仇，要么就是有怨，要么是为了情，要么就是为了钱——好好的，莫德鸣为什么要杀了你丈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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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娘脸色惨白：“这个我哪里知道，你们却不该问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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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刚从你丈夫那里过来。我在想，要是你丈夫担心，你的话会不会等会儿就回来了？”付拾一笑眯眯的提醒甄娘：“牛得瓜说的这些话我们还没跟你丈夫说，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也不介意与他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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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威胁显然很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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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娘在惊慌失措之后，到底还是选择了乖乖配合，只是却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再看付拾一一眼，脸上也一片通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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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个字，甄娘却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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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之后，她眼睛里更是有点儿水光泛滥——差点儿就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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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不知情的人猛然看到这一幕，估计还要以为是付拾一欺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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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甄娘这副样子即便是我见犹怜，付拾一也没有多少同情，反倒是穷追猛打：“那既然你们之间有这一层关系，莫德鸣去了哪里难道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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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娘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助：“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是跟我说过要出去躲一躲，想办法找点钱，可是没有具体跟我说要出去，躲在哪里更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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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说只要那两个人得了手，他自然就能够解决得了这些，可是谁知道一直那两个人都没有动静……”甄娘抹了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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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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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八点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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