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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除张天外的三人，脸色都变了。
江启微微攥紧手心，没有转头，都知道顾池南的视线定在他脸上。
订婚的事，他没有刻意隐瞒，也没有故意想让顾池南知道。
贺成安则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擦！
张天这个蠢货！
自己作死能不能别连累他啊！
张天察觉到不对劲，不明所以看了看几人，“江总？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江启没说话，脸冷的吓人。
贺成安小心脏直发颤，拽住张天往后走，干笑着说：“呵呵……江总，这人喝多了，你别管他，我先带他去休息哈……”
“不是，成安刚才明明说……”
贺成安已经顾不上面子，死死捂住张天的嘴，连拖带拽的拉走。
隐约还能听到，贺成安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骂道：“卧槽！你他妈脑子有病，能不能有点眼力劲儿……”
两人一走，露台再次陷入安静。
这次安静的令人觉得压抑。
过了大半晌，顾池南先打破了安静，沉声问：“江总要订婚了？为什么要瞒着我？”
江启压下胸口肆意的烦躁，抬眸，眼神冷淡，“你没必要知道。”
“我没必要知道？”
“是。”
“你订婚？我没必要知道吗？！”
江启面无表情，反问：“你有什么必要知道吗？”
顾池南死死抿着唇，脸部线条绷得很紧，表情不可置信。
良久，他一字一句再次重复：“我没有必要知道吗？江总要订婚，有家庭了，你和我之间那些事……不应该再做！”
江启眼神骤冷，“不应该再做？什么意思？我们之间的一切，不是你自愿的吗？谁逼你了吗？！”
顾池南脸色发白，“我要是知道江总会订婚，我根本不会再找你……”
话还没说完，江启怒从心头起。
不会再找他？
那就去找别人吗！
江启一把拽住顾池南衣领，拽过来，嘴角勾起讥讽。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是吧？都让人包养了，现在才说自己有道德感？不觉得好笑吗？”
“什么？”顾池南似乎没太听清楚。
江启语气冰冷又刻薄，“拿着我的钱，还了债，进了江氏集团工作，你现在来跟我说道德感？嗯？！”
顾池南脸更加苍白，薄唇微颤，“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江总对我……只是包养关系？”
“不然你以为能是什么？”
“原来是这样……”
顾池南笑了，笑的有点意味不明。
江启攥着他衣领的手，用力收紧，警告道：“拿着我的钱，就识趣点，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摆出那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啊！还有……”
江启顿了顿：“我也可以告诉你……论给钱，z市没有人能比我更大方！”
顾池南注视着江启，自嘲一笑，“呵……江总说的没错，在z市谁能比得过您啊，包养个男人，随随便便就能花个上千万……”
这话正是江启想听到的，可从顾池南嘴里说出来，又说不上的刺耳和难受。
像有一根尖锐的刺扎在心口，想拔又拔不掉。
江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不可遏的甩开顾池南，转身大步流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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