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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把徐阳问住了。
徐阳支支吾吾老半天，勉强挤出一个理由：“只能说明他们眼光好？”
“这个理由你自己都觉得牵强。”
徐阳瞬间耷拉下来，垂头丧气地说：“是……你说的很有道理，江氏集团想要做软件开发，勾勾手指，一大堆公司前仆后继，犯不着特意找我们合作……”
顾池南一脸认真分析道：“再说了，我们公司刚刚起步，很多方面都没有完善，暂时不适合接外面的工作。”
徐阳心有不甘，还是被说服了，叹了声气，“哎……你说的有道理，听你的，别到时候赔了夫人还折兵。”
“嗯。”
徐阳坐在办公桌上，一条腿瞎晃着，脸上满是费解。
“我是觉得江氏集团找上门，像天上掉陷阱，可堂堂一家市值上千亿的集团，从哪里知道我们这种小小公司的？”
顾池南垂下眼眸，没有回答。
他心知肚明。
……
第二天下午。
张文旭忐忑的进了总裁办公室，小声地说：“那个，江总……”
江启抬眸，“有事？”
“嗯，就是，就是你交代过的……”
听着张文旭吞吞吐吐的话，江启不耐烦的冷下脸，“废话少说！说重点！”
“好的！江总！”
张文旭立刻说：“我前两天找万度的徐阳接触了，本来很顺利的，今天打算敲定细节时，万度反悔了，以公司职员等配备还不齐全，无法顺利完成合作为由，拒绝了。”
江启脸色瞬间沉下来。
第一时间想到，顾池南拒绝的！
江启抿唇，黑着脸拨通了顾池南的电话。
“喂？江总……”
顾池南的话还没说完，江启冷声打断，“你在哪？立刻给我滚过来！”
顾池南那边传来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同时回答说：“我在家，现在过去江氏集团大概要半个小时左右。”
江启皱了皱眉，声音依旧冰冷，“不用你过来，我过去！”
不给顾池南说话的机会，江启“啪”一声挂断了通话，拿上车钥匙，大步流星的走了。
张文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冲出去想拦住江启已经迟了，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合上。
“江总……”张文旭欲哭无泪，“等等还有一个重要会议啊……”
江启心里憋着火气，开车来到明珠小区，远远看到身形修长的顾池南站在楼下等着。
江启停下车，推开门下去。
顾池南走过来。
不等江启开口，顾池南先说：“外面有点热了，江总有事的话，我们上去再说吧。”
江启暂时压下火气，被顾池南牵着上楼。
到了楼上，进屋，门合上。
江启解开西装扣子和袖口，在沙发坐下，盯着顾池南问：“你什么意思？！”
顾池南揣着明白装糊涂，“江总的话是什么意思？”
“万度和江氏集团的合作，你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顾池南垂下眼，不答反问：“江氏集团要和万度合作的理由，又是什么？”
江启被问得一愣，不过片刻，他恢复自如，冷淡地说：“江氏集团认为万度能做好这项工作，值得合作。”
顾池南说：“万度拒绝的理由，人员不足，经验不足的新公司，无法做出江氏集团期许的成果。”
两人的话，意思大差不差。
江启好看的眸子微眯，蕴含着怒意，“顾池南！你他妈少跟我玩这套，你到底什么意思？！”
故意跟他唱反调，还是对他有所不满？！
顾池南抬眸，注视着江启，冷不丁冒出一句，“江总什么意思？想补偿我？”
江启一时没说话，他也分不清是不是想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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