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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慢慢长大,开始懂事理的时候,渐从别人詈骂中得知父亲、姑母是为了权势不顾一切,十恶不赦的人。
什么背信弃义、背叛故国、谄媚新主、迫害皇子、抛夫弃女……
她对父亲和姑母的事情所知不多,却也非一概不知。所以,她对陛下怜惜、愧疚,如今,天翻地覆,虞家反成为他的俎上鱼肉,任他宰割,她也只道因果循环,对他从未心生过恼恨。
可父亲、姑母在别人眼中再坏,在她眼里却是疼她爱她的亲人,不曾强逼她为他们做过什么,所以,她才能在两方的战火中保持中立,未曾违心伤害过陛下。
也正因她从不曾伤害过陛下,所以才对他尤其是这一年对自己的态度和所作所为感到伤心。
他多少对她有些不公平,或许,生于虞家便是她与生俱来的罪孽。
如今,她前途未卜,命运叵测,只愿不管今后她是生是死,人在何处,他能念起她对他的这点善意来,给虞家人个利落痛快,然后善待她生的小公主,哪怕日后他与贵妃添了他们心爱的孩子,也能善待她的小公主。
她柔肠百思,却不知他能感受到多少?只是他身子颤了一下,呼吸急急的覆掌下来,控着她的手将那物往她唇边压递。
“含/祝”他命令道。
虞扶苏感受着抵唇的灼燥急切,犹豫着微微开了一点檀口。
他已等之不及,五指插入她云发间,按着头狠狠在她唇上钻摩了好几下。
而后,将她往旁边一推,不许她再碰到他,手捂下腹翻了个身,伏在软被间,重重地喘。
“下去。”他咬着牙几乎朝她吼出声来。
虞扶苏滑下榻,手抵在唇边低低吁气,看来,结束了。
略等了一会儿,她朝帐中问道:“陛下可要擦洗?”
他语气不甚好,带着余韵中的低哑磁沉,“不要。”
“那罪女可以退下了吗?”她又问。
问完这句,却又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人,该到哪里去?
帐中静默几瞬,亦不快问道:“到哪里去?”
话音将落,就从帐中扔出一条缎被来,他道:“为方便,从今往后,你夜间就睡在脚踏边。”
虞扶苏抱起明黄缎被,竟是……
她怔然望着中央的点点污迹,许久,终于将被面一翻,在淡淡萦鼻的腥臊和熏出的幽香气息交杂下,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躺了下去。
为方便?这方便,到底是方便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