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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博瞪大了眼睛：“这你不冲？”
“滚吧你！”
程耀没干什么龌龊的事情，而且听个钢琴也能冲，过于离谱，实在是无法想象。
张雷怀疑道：“真有人能冲？”
王文博啧啧两声：“你们不懂，b站内卷知道吗？”
“嗷，我刷到过视频，直接穿着内衣和泳衣，或者不穿弹钢琴，对吧？”
“没错，还有边耕地边弹的，就离谱…”
程耀戴上耳机，莫扎特奏鸣曲组就在耳边响起，不知为何他内心总有些彷徨，谁没有憧憬过爱情？
吉他的缘故，他都能从钢琴声中感受到张雅暑假的变化；
比之前成熟了，
性感了，
就像曾经熟悉的人，一点点的产生了改变，似乎要远离而去的感觉，但自己现在也不是在原地踏步。
想抓住吗？
当然想！
程耀骗谁都骗不了自己，那些夜晚内心涌上的凄凉他最清楚，若即若离让心太累太憔悴，实在是太折磨人。
“我已经买好了明天下去的车票，等我。”
“嗯…”
她的声音就在耳边，程耀不想就在耳边，希望在枕边，如果自己的女人都不想睡，还说什么爱她。
不知不觉，他进入梦想。
…
…
第二天一早，程橙就打来了电话：“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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