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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铭淡然地说：“若非他们有问题，臣也挑不起来，崔元化没脑子爱往外跳，臣给些教训是理所应当？”
如此理直气壮的话，莫说李世民，就是一边的魏征也陷入了愣怔。
还能这么说话？
短暂的寂静后，李世民再次叹息：“秦铭，朕有一日若是被吓死，肯定是你做的。”
秦铭无辜回望：“皇上可不能这么说，臣怎么会做那么破格的事？”
“你做过的破格之事多的很，都不用朕给你说。”
李世民冷哼一声，见过能折腾的官员，却没见过像秦铭这么能折腾的。
“报纸的事，朕看得出关键，没别的话，只要你二人能将报纸给扩散，安稳无误，朕准你们放手施为。”
魏征应声：“是。”
秦铭：“……”
不对，事情怎么又落到他头上了？
“皇上，这件事……”
“你们退下吧，朕有些乏了。”
李世民不给秦铭说话的机会，一挥手就按住眉心，一副疲累的样子。
秦铭被魏征拉着告退，出了御书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魏大人。”
魏征干咳几声：“秦大人，你，你努力？”
按住抽搐的嘴角，秦铭表示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魏大人，我的事真的，太多了。”
“不慌，有句话说得好，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秦大人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
“魏大人，我倒不知，你是会说这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