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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正是刚离开酒馆的程咬金和李世民两人。
李世民眉头紧皱，沉思良久，而程咬金的目光则落在一旁的陶瓶上。
可能是察觉到李世民心情不好，程咬金勉强收回视线，疑惑道：“殿下还在想赠予淮安王地契的事？”
“秦老板不是说过此件事情影响不大吗？”
“良田事小，只要赶在张婕妤之前将此事禀报给父皇即可。”
李世民随口回了一句，而后皱眉道：“我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闻言，程咬金先是愣了愣，旋即恍然道：“殿下是说……与太子相争？”
饶是程咬金这种莽撞汉子，提及这个话题时，也下意识压低了音量。
李世民微微颔首，算是答复。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
程咬金洒脱一笑，大大咧咧道：“秦老板不是说了吗？现在时机未到，咱们只需要等着太白经天就行。”
说到这里，程咬金稍稍顿了一下：“说起来……什么叫太白经天？”
程咬金武将出身，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自然也不知道太白经天是什么意思。
“古籍记载，太白星夜伏昼现，青天白日下纵于苍穹，谓之太白经天。”
李世民随口解释了一遍，脸色仍旧沉闷：“秦老板之前说的那些话，的确所言非虚，但这种情况……”
话说一半，李世民停下口。
简而言之，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毕竟这种天象事关重大，和皇宫争斗的性质完全不同。
李世民轻叹了口气，开口提醒道：“罢了，此事暂且搁置，回去之后注意口风。”
程咬金怔了怔，但还是点头应声。
得到程咬金的肯定答复后，李世民掀开窗帘，目光远眺。
“真的……会出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