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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尝试斩断记忆，也曾重修境界，甚至斩断自己的修为，都无法破除道心。
斩断记忆，道心依然在。重修境界，道心还在，哪怕他不修炼，身为凡人，也不死不灭。
世人都惊叹他的传说，却不知道他的悲恸。
这一世的牧轩陷入了无数的岁月，虽然须弥山内的三千世界化凡，并不会按照一比一的时间来消耗，可是时间久了，外面的时间自然消磨的多了。
单是这一世，牧轩便已经消耗了三十年了，比前面的所有化凡时间的总和还要长。
元终佛祖在外面盯着，几十年从未移步。
“善哉善哉，世间无完美，这一次牧施主注定化凡失败了。”元终佛祖叹了口气，弹指一挥间，牧轩所在的中千世界湮灭了。
牧轩也随着中千世界的湮灭而解脱出来。
牧轩还在化凡，可不论他经历什么，化凡多久，都注定失败了。
“虽然化凡失败了，但是百战百败之道可以带出来，依照这一道来走，依然能够无敌于世间。”元终佛祖俯瞰着三千世界，自言自语道。
那一世之后，牧轩又化凡，成就百胜之道，一生无一场败绩，可以说比百战百败之道还要具有传奇色彩。
随后化凡的几世，每一世牧轩都开创出无上大道。
有的大道一世一渡劫，百世掌神通。
还有的大道需要斩自己身边的亲人，成就无情之道。
不得不说，之后的好多次化凡，牧轩创出的大道，即便是放在这个世界，也属于最顶尖的大道了。
这些大道放在不同的时代，恐怕都会成为当世的无敌之道。
二三十年后，化凡结束了，牧轩从须弥山内部出来了。
“化凡失败了……”牧轩摇了摇头，神情中没有任何失望，仿佛预料之中。
“预料之中？”元终佛祖观察牧轩的神色，言语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注定失败，一个人的天赋太强，哪怕是化凡，也会带进去。差的时候很差，强的时候很强。化凡虽然失败了，但是魔主的性格越来越接近了。”牧轩面色平静道。
元终佛祖沉默了片刻，竟不知道怎么接这话。你说他装逼吧？他说的是事实啊，你说他不装逼吧，你听听这话，言语中是不是充满了装逼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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