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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你可以直接问我。”
小鸡啄米的点头后，温软软觉得这个事情可以翻篇了，说起圣诞节怎么过，身体向前倾着，给他看自己选的衣服。
“我想穿这个毛衣和袜子，你也穿好不好，我给你买了这个！”
温软软最初下单的时候就是买了同款，但是男款发的慢些还没到，毛衣都是针织的红绿交织圣诞风格，胸前有个麋鹿头像，还有钩织的雪花装饰和姜饼人图案。
司锦瑞看着花花绿绿的衣服，有点不太满意，“去年不是还只戴个圣诞帽吗，今年要穿这个衣服？”
“当然了，去年下雪了，不能穿好看点，只能套个大外套，你还给我戴个围巾，我都没有脸可以拍照了。这个衣服还限量呢，我们一起穿着去夜游吧。去么，去么，去么”
去年温软软也是准备了很久，但是早上就开始下雪，家里人都怕她冷到，给她全副武装了一下，最后司锦瑞拿了一条自己的围巾给她严严实实的围起来。出门的时候，温软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这是一只圣诞熊，手都伸不动了。
今年打定主意里面多穿，外面好看，温软软要拍一组圣诞风照片，还要用下阮芯蕊的化妆品。现在就差司锦瑞和她一起穿了，好东西好分享。
温软软往前蹭了一下，离得近了，被司锦瑞伸出手抵住额头。
“我戴个圣诞帽就行。”
“不要，你和我一起穿吧，多可爱。”
“太绿。”
“又不是帽子啊？帽子还是红色的。”
温软软歪歪头，伸手握住脑袋上的手，拉不动司锦瑞的胳膊，抬头咬住手腕的一侧。
“嘶！”
贝齿轻咬在手上，司锦瑞除了第一感觉皱了下眉头，后面只是挑眉看着她，就这么挂在手上，还不肯松口。
“你怎么不躲啊！”
“我看看小狗咬人。”
“你才小狗！”
“汪！”
温软软抓着司锦瑞的手查看，手腕一侧有个牙印，湿漉漉的水印儿印在上面，虽然很小，但是现在看着还明显。
“瑞瑞，疼不疼啊？”
“你又不是真咬，一会就没印儿了。”
嘴上说着安慰她的话，心里恨不得她多咬一下，最好留下个深一点的印儿，永远散不去。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齿印，回忆起刚才小珍珠粒似的牙齿咬在自己手上，痒痒的。
房间里虽然陷入沉默，但是氛围却很和谐，温软软靠着沙发玩手机，脚放在司锦瑞腿上，晃着脚打节奏，听美妆博主的视频。
“软软，我要是没看错，那个是不是物理卷，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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