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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擦剑的手一顿，他如今修为已经远超师尊，想干什么都可以。
就比如现在，他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师尊搂抱在腿上，动弹不得。
祁墨把手放在楼风眠的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这里有一道凸起的疤痕，这是被剖丹留下的痕迹。
他在楼风眠耳边轻声呢喃：“师尊，那时候你很疼的吧。”
“我都知道的。”
他知道是赤炎王干的，他一直记在心里，来到这便查出来了。
楼风眠冷哼，“疼又怎样，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还要为魔尊卖命吗。”
他怕外面有人偷听，声音小了一些：“你再等等，时机到了我们与其他人联手一起杀了魔尊。”
祁墨圈着他的腰，固执道：“他答应会复活我的族人。”
楼风眠一时语塞，祁墨加入了魔族阵营，他为了复活自己的族人，不会杀魔尊和玄一长老，那也就意味着黑化值降不下来。
他岂不是要被一直留在这个世界里？
“祁墨，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
祁墨语速很慢，似乎想把这两个字嚼碎了品出些什么滋味。
他掐着楼风眠的下巴，阴晴不定，“我在师尊眼里从来就比不上杨浮玉，何谈失望。”
“你怎么会这么想？”楼风眠迷惑不已，这又关他另一个徒弟什么事。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师尊难道不清楚吗？”
祁墨眼神复杂，他脑中的不断回放着过往的记忆，好的，坏的，那些冤魂们也嘲笑着他，肆意谈论着他的不堪。
坏情绪被放大，而好的又被刻意淡化。
“杨浮玉是灵羊族的宝贝，生来就被捧在手心上，他嘴甜会哄人开心，师尊也经常被他逗笑，你很喜欢他吧。”
祁墨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我呢，要不是我这张脸长得像你那老相好，你怕是根本不会看我一眼吧。”
“我还记得师尊第一次看到我时，说的那句话。”
他一字一顿：“我可不想给小废物当奶娘，师尊，我一直记得，是什么改变了你的主意呢。”
楼风眠的手上都出汗了，他现在还真打不过祁墨。
但更令他坐立难安的是……
“有什么话，把我放下来再说。”
“不想。”
祁墨搂的更紧了，他身上很热，一动都会带来一阵热气。
他带着楼风眠的手，往下。
“我知道师尊心善，不想让他们死，但我要是不完成魔尊安排的任务说不定也会死。”
“师尊身上有什么价值值得让我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楼风眠手心发烫，他倒是也没那么心善，只是这个逆徒已经堵死了他的话。
他今天是必须得发这个善心了。
祁墨亲-了一下他的脖-子，“师尊若是不想让他们死的话，就拿出点诚意来。”
“比如，帮我，又或者是。”
“师尊会为了他们做到什么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