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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强在家过这个年,十分地愉快,虽然回来的第一天晚上,阿莲抱着他的时候,他晃了神,混乱她和小丽的区别。
女人是敏感的,志强不经意的出神,引起阿莲的注意,阿莲以为自己不够好。
“嫌弃我了,我刚生完孩子又忙着去地里干活,没养好身体呢。”阿莲惭愧地说。
“怎么会呢,我觉得刚刚好呢,你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是个大男人。”志强温柔地说。
“你嫌弃我也没办法,连续为你生五个孩子,只有生第一个的时候,要了我半条人命,第二个时候稍微有点疼,
生后面三个仿佛他们自己跑出来一样。我也觉得自己加速衰老。”阿莲叨叨絮絮地说。
“我没嫌弃你,我还想你为我生第六个。”
“还生,我怕你以后更嫌弃我,松松垮垮的,怕说我老太婆呢。”
“我都说不嫌弃你,你担心什么。多生几个孩子,万一以后有一个出息了,整个家族不就兴旺发达了。”
“感觉你今年回来变了,以前像头饿狼扑来,今年像条狗,在外面吃得饱饱的,回家有好吃的,也只是闻闻。”
“胡说,你不是那个来了吗,我得小心翼翼吧。”
志强这时才懊悔在出租屋那两天,跟小丽玩得太过了。
为了让阿莲知道他不嫌弃,在家这段日子,志强把一年的量都平分到在家这些日子里,尽量伺候好阿莲。
阿莲嘴上说不要不要的,但每次都是欲拒还迎。
志强偶感腰酸背痛,好在大过年家里吃得很好。阿莲的气色果然好转许多。
一转眼年看快过完,又到了分别的日子。
离别前一晚,志强早早洗澡回房,坐在屋里静等妻子停下一天的活儿。
农村没什么娱乐活动,吃饭后聊一会天就睡觉。
可阿莲东摸西摸,不知忙些什么,孩子们早早安抚睡觉。
她今天一整天失魂落魄,一副心不在焉样子,令志强有些纳闷。
莫非是因为他明天就要南下广东,心有不舍?
这个年过得真快,一转眼已大年初十,村里好多人都开始收拾行李,又准备一年的在外漂泊。
本来志强想年初八就南下,看着一家大小欢声笑语,最后还是多待两天,让小丽先回出租屋搞卫生也好。
过年一家人在一起每天忙着做吃的,走访亲戚,也是在吃,志强都觉得自己胖有十斤。
阿莲每天变着法子做好吃的,志强感到十分幸福。
可今天吃过午饭后,阿莲变得反常,又是打破碗,又是摔烂碟子。
大过年的,母亲只好说:“岁岁平安,富贵荣华。”
志强坐在床头等得不耐烦,又不好大声叫她,怕吵醒孩子,只好点了一根烟。
许久阿莲回房了,黑口黑脸,径直关灯就钻进被窝里,也不顾志强还在抽烟。没有往日的兴致。
前些天知道志强坐在床头等着她,她碗筷也不想洗,每次等到过后安顿志强睡下后才起来慢慢洗,还哼一曲调儿。
志强还想着阿莲舍不得他离家,所以有这样的表现,心里还暗暗得意,他捻灭烟头,贴近阿莲。
“明天我就要离家了,你也不理我一下。”志强在阿莲耳边说。
“别碰我!”阿莲说着一把推开志强。令志强十分意外。
他忍着怒火,把灯打开。
“好好的,你发什么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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