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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毓求之不得，立马点头。
室内音响放起纯音乐，很有冬天的气息。
霍幼清挑着菜，细嚼慢咽着，稍后开口：“之后还忙吗？”
明毓点头：“晚会演出比较多。”
每年一到节日，她恨不得能□□。
霍幼清表示理解，转而谈起最近：“你接了不少通告？”
她的问话更像陈述句，明毓略微尴尬地一笑，只回：“工作室的安排。”
霍幼清说的通告不止是普通演唱，更多是拍摄、广告和综艺嘉宾。
明毓除了刚出道那会儿，很少这么频繁地接与音乐无关的内容。
霍幼清作为一个关注她多年的老粉，自然也清楚。
她问：“你在躲我吗？”
她们之间还有一个约会的约定——明毓答应过要为她唱首歌。
背景乐轻柔流淌着，基调一点点由平和转向翻滚的情绪。
明毓直视了她：“没有噢。”
她刻意上扬了语气，尽量显得随和自然。
霍幼清唇角微翘：“那约定还作数吗？”
她补充：“我没有其他意思。”
明毓松了口气：“当然。”
桌上瓷瓶插着尤加利叶，顶灯光线柔和，霍幼清不留痕迹地打量着对方，看见得到保证后陡然恢复神采的表情，眸光微不可见地暗了几分。
得不到就远离。
这是霍幼清对待感情的箴言，她向来瞧不上强迫来的感情。
但发觉明毓小号的那一刻，她第一次有些动摇。
为她的上心，为她的可爱，为她不言说的脆弱。
明毓和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完全不一样。
此刻，两人相对而坐，霍幼清独自品尝着红酒，面色有些落寞。
明毓想起以往种种，又想起温可心如在眼前的话——你不可以陪陪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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