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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辛：“……怎么了？”
她面露警惕，上上下下打量了对方一番。
“这么紧张干嘛。”明毓不满地瞥她一眼，斟酌着开口，“你平时这么忙，他不会介意吗？”
简辛的工作强度一点不比正主低，去哪都得跟着，还要操心各种事项，对接各个主办方。
助理小姐闻言睨了明毓一眼，颇为自如地开口：“不会啊。”
她敏锐地猜到什么，只是体贴地不拆穿对方。
“聚少离多，感情不会淡吗？”明毓像是在问一个很重要的学术问题，表情认真得让人笑不出来。
简辛摆出了一副情感专家的姿态：“天天有沟通就不会呀，睡前会语音或者视频，见面的时候感情还会更好。”
“当然，主要是沟通和理解。”
明毓：“……听起来挺简单的。”
但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和霍幼清沟通。
简辛见她一副思索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你和……霍幼清怎么样了？”
明毓镇定自若：“就你看到的那样呗。”
眼见不一定为实，简辛在圈里浸淫久了，也知道那早所见可以有无数种解释。
她迟疑着问：“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明毓：“嗯。”
简辛谨慎：“确定关系了？”
这一问像是重重捶在了明毓脑袋上，美好如泡沫般啪啪破裂，不留丝毫痕迹。
她神色古怪，最后不那么坚定地答：“嗯。”
霍幼清是她女朋友。
明毓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她是霍幼清的女朋友。
简辛不做声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慢吞吞地问：“顾姐怎么说？”
明毓简洁干脆：“不知道。”
她察觉到简辛犹疑的眼神，侧头对上，唇角扬起笑意：“我很喜欢霍幼清。”
简辛第一次见到明毓如此澄澈的笑容，没有负担，没有虚伪，只是无比坦诚无比愉快地承认一个事实。
这是一个所有见到的人都会想守护的笑容。
“——至少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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