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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幼清没有穿晚礼服, 一身简约咖色风衣显得人修长干练，遥遥望来的眸光晦暗不明。
明毓心一凛，莫名心虚, 后退两步。
注意到霍幼清的显然不止她一人, 休息室内气氛立马活跃起来, 好几个从没见过真人的掩着嘴, 惊讶地窃窃私语。
“那是霍幼清吧……她怎么突然出现在这了？”
“谁知道，天啊真人比大银幕还惊艳！”
“……”
明毓僵硬地转动脖颈, 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更自然。
霍幼清走了进来。
有人高声同她打招呼，霍幼清只侧头微笑颔首, 看起来没有寒暄的意思。
众目睽睽之下，她走向了明毓所在的角落。
“你怎么来了？”明毓轻声, 眉眼低垂。
霍幼清答得自然：“来看看你。”
她没有主动提起刚才看见的事。
明毓故作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手：“离我上台还有几个小时。”
“那陪我走走？”霍幼清轻笑，双手漫不经心地插进了风衣兜里。
明毓抬头看她：“好。”
她跟着霍幼清走出去，走廊无风，来往的工作人员热闹嘈杂, 看见霍幼清和明毓时齐齐一愣，打着招呼靠到侧边穿过，明毓感到不自在, 脚步加快同霍幼清并行, 低声问：“我们去哪？”
霍幼清偏头：“有个空着的会议室。”
她语调不咸不淡，明毓莫名紧张，长晚礼服腿边开叉幅度很小, 加上步履一快, 整个人差点绊倒。
霍幼清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她，道歉：“对不起。”
明毓一身造型折腾了大半天，这会儿惊魂未定地将碎发撩到耳后, 心脏鼓噪：“你说什么对不起。”
“我走太快了。”霍幼清干燥而温暖的手握住明毓冰凉的胳膊，到处是暖气，但京城的寒意依旧从墙缝里密密麻麻地渗出来，让人脊髓发冷。
她把明毓披着的羊毛外套拢了拢，牵着手腕往走廊尽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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