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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青耕飞到陈院长的办公桌上，“你猜。”
“我实在没这个胆量去猜。口吐人言的灵，以我的身份，只在资料里见过。”
“我还是屠灵人的时候，你不是见过我吗？”青耕说：“婚礼的时候，你送了我一块手表，记得吗？”
陈院长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被击溃，他惊愕地看着青耕，接连倒退。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多少年没有这样失态了，此刻，只是因为一句话。
“不可能，不可能。”陈院长问：“你不是死了吗？”
“怎么说呢，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死去的人，才有机会成为灵嘛，这是正常的。”
“什么？”这一次轮到陈院长的世界观被重塑了，“怎么可能？”
“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觉得呢？”
“你不是他。”
青耕用一种无所谓地语气说：“你不信就算了呗，小冉去找明明了。我知道你想跟小冉聊。”
陈院长沉默着，屠灵人的身份告诉他，灵不可信。
但昔日的经历告诉他，这头青耕确实不对劲。
“我还知道不少事情。”青耕继续说着：“比如关霞被我拒绝后，气不过了，拉着你喝了一晚上的酒，结果你俩……”
“停停停！”陈院长打断了青耕，“我信你。”
“这就对了嘛。”
“你还是老脾气，死不要脸。”陈院长露出一丝微笑。
“你也一样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那你长话短说！”
青耕看向挂钟，说：“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让明明配合，但不要告诉他，我们的存在。”
“所以，昨天是你一直在跟着小明？”
“嗯。”
“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岁月，自由如风。明明的事情，我们都了解了。”青耕说：“谢谢你，伟国，帮我们照顾明明。”
“我应该做的。”陈院长问：“你要他怎么配合你们？”
“以后我们会跟在明明身边，你让他管好嘴，也别害怕就行。”
陈院长思索了一番，说道：“可以。”
“那……你问吧，我可以全部告诉你，但信不信是你的事情。”
“你们是变成灵的？”
“死去的屠灵人会在灵界以灵的身份诞生，只不过，不成为7阶灵，无法回忆起以前的事情而已。”青耕轻描淡写地说。
陈院长垮着下巴听，“怎么可能？”
“我都说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去年才从灵界回到现实世界，这点事情，我比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