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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得上一个圆满的除夕。
只是陈院长不在。
高林和杨楠在厨房忙碌着，周学坤和方跃在打扮别墅。
韩羡明在自己的房间，认真写作业，并复习之前落下的知识点。
一群无家可归的屠灵人，在象征团聚的春节，彼此抱团取暖。
“这个挂在那里，学坤。”方跃指着客厅的角落。
“行行行。”周学坤跳下椅子，刚准备换到方跃指的位置，敲门声响起。
“什么情况？”方跃打开门，只看见一身休闲装的关霞站在门口。
她手里还拎着两瓶红酒。
“关代理？”方跃惊呼。
一时间，厨房里的两位也探出了脑袋。
“抱歉，没有提前通知你们。”关霞礼貌地微笑着，“我来蹭个饭，可以吗？”
“可以，关代理来，什么都可以。”杨楠一口应了下来。
“陈伟国的意思，让我来看看这群孩子。”关霞走进屋子，四处看了看，“比我想象的要过得好。”
“小明呢？”她没看到韩羡明的身影。
“在房间做作业的，我去叫他出来。”方跃说道：“关代理，沙发上坐，我们马上就搞定。”
“不用叫了。我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帮上手。”关霞纠正道：“非工作场合，叫我霞姐就行。”
“好的霞姐。”周学坤甜甜地叫了一声。
11小队跟关霞的关系一直都不错，有陈院长的存在，你说11小队是关霞的私人队伍都行。
“霞姐。”杨楠切着菜唤道。
高林则是在掌勺，“霞姐。”
“难怪小明不乐意来我这里，跟着你们是挺轻松，这厨艺更没得说。”关霞说道。
“这话说的，霞姐，你这是放心不下小明才跑过来吧？”杨楠笑道。
“也是放心不下你们，过年期间还让陈伟国出任务，唉。”
此番关霞所表现出的姿态与平日里完全不同。
她有了几分大姐姐的温柔，也有些许阿姨的知性。
女强人的那一套，被她藏在了工作之中。
“没事，霞姐，队长能力大，指不定哪天就被调到别的省份当代理了呢。”杨楠说。
提到陈伟国，关霞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怎么愉快，骂道：“他不争气，但凡稍微上进点，早就当上代理了。”
“需要我帮忙吗？”关霞问。
“你歇着等饭吃就行，霞姐。”高林说。
“好久没做饭了，我想试试。”关霞说道：“平时太忙，都是在外面吃。”
杨楠看向高林，说道：“老高，让霞姐来吧，你出去歇着。”
高林会意，放下锅铲，说道：“霞姐，那就麻烦你了。”
“小事，厨房交给我和小楠。”关霞轻声笑道。
高林解下围裙，交到关霞手里，随后默默走出厨房。
他一来到客厅，周学坤和方跃就围了过来。
“霞姐亲自下厨？”周学坤低声问。
高林点了点头。
方跃惋惜道：“可惜队长不在，尝不到霞姐的手艺了。”
在11小队任职多年，几位队员私下一直在讨论关于陈院长跟关代理的事情。
虽然他俩互相都没有那种意思，但在方跃等人看来，他俩很是般配。
“霞姐是为了小明才过来的。”高林提醒道。
“知道。”方跃说：“老高，你真没意思，谁不知道霞姐是为了小明才过来的。”
英雄的子嗣。
值得这样对待。
很多事情，韩羡明没有跟方跃他们讲过，但不代表他们一无所知。
“让小明出来吧。”高林说。
“让他多学会儿。”方跃摆了摆手，“他现在火力全开，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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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羡明咬着笔头，脑袋生疼。
学习比晋升还艰难。
猛然，被人注视的感觉又来了。
他没以前那般慌乱，淡定地回过头，灵眸看向窗户。
青耕站在那里，目光里尽是柔和。
“你没跟陈叔一起去吗？”韩羡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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