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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周兄弟呢，他怎么样？”王亚楠问。
韩羡明面无表情地回答道：“牺牲了。”
王亚楠意识到说错了话，尴尬地别过头去。
“北方的灵，还抓得完吗？”韩羡明突然问。
“还行。”王亚楠回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去年屠灵人的待遇再提了一次，可以说已经很不错了，刚入职的新人一个月都能有6千，任务补贴也都往上提了300元。
最主要的是全国统一，不会因为地域落后而有待遇落后的情况。
与其他编制比起来，‘守护者’这边的待遇算得上不错。
韩羡明也理解王亚楠的话，“还行”的意思就是还有。
没有人会嫌钱多。
“挺好的。”韩羡明说。
电梯下来了，让尴尬的熟人相见就此结束。
……
“会议开始有几天了，要行动吗？”
京城的一处街头，两个衣着平平的人会面。
高个子把一个优盘塞进矮个子的手里，“差不多要开始了，我会带人去会场，动静会尽量大，你自己注意，只有一次机会 一定要成功。”
矮个子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解，“组织费了那么大力气才弄出来的东西，为什么就非得用在那个叫韩羡明的家伙身上？”
高个子笑了笑，“我也不清楚，但既然是上面的命令，你只管去做。”
“可是，老大，你不就是我们的首领吗？”矮个子还以为自己记错了，组织里只有眼前的这个人是6阶屠灵人的。
“我是，但是这并不代表，计划是我一个人实施。”高个子说道。
“老大，你还能活着回来吗？”矮个子问。
“可能性不大，不过带走几个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别担心，傻小子，我们的牺牲是有意义的，我让你看的那些书你都看了吗？”高个子拍了拍矮个子的肩膀。
“看了，但不是很懂。”
“你总会懂的，太阳终将会升起，乌云有散开的时候。”高个子抬头望天，“时代的车轮会碾碎一切。”
“可是，老大，那样的时代，真的会到来吗？真的会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吗？”
“至少，能给大家一个天街踏尽公卿骨的机会。其实以你的觉悟，不应该把这样重要的任务交给你的，但组织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如果你找不到地方去，就去找那个叫作韩羡明的家伙。”
“你认识他？”
“不认识，但听说过。他是唯一的希望，跟着他能见证历史。他年纪跟你差不多，似乎是个很可靠的人。”
“可靠？”矮个子说：“我觉得这个时代没有可靠的人。”
“别说傻话，孩子。”高个子把矮个子的帽子摘了下来，“你该留个长发的，短发看起来真像个小伙子。”
“做完这件事情，组织就烟消云散了。你要替我们去见证，这场革命，是我们推动的。”
“老大。”矮个子的眼泪流了下来。
“哭什么，你不是说你要跟男人比的吗？苏城做这么多都没哭，你只是完成了一件很简单的任务。”
“可是……”
“没有可是，记得，一定要在那个时间段进去，这样你才不会被发现。”